深酒好、愛著她傅深酒,另一方面,自己卻什麼也不做,只知道要求愛卻不為愛、卻不為自己所愛的那個人付出。
在許綰輕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困難出現之前,她傅深酒盡情滴享受著薄書硯帶給她的一切美好和感動;而在許綰輕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困難出現之後,她傅深酒卻又毫不猶豫地提出了分開,完全枉顧薄書硯的感受和付出,這其實是太過自私、太過自我、太過無情的表現。
而薄書硯呢,即便是在以為她傅深酒已經死了的情況下,仍舊忍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一直將她完完全全地裝在心裡……
她知道錯了,所以今天來到這裡。
而薄書硯聽完她的幾句話後,什麼也沒說,反而面色幽沉地朝辦公室大門走去。
他這是要拒絕她?
指尖掐進掌心,傅深酒啞聲叫了他的名字,“薄書硯……”
………題外話………還有一更。
☆、173。173這就有點尷尬了,她竟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2/2更
他這是要拒絕她?
指尖掐進掌心,傅深酒啞聲叫了他的名字,“薄書硯……”
彼時,薄書硯堪堪走到辦公室的門邊。
他側眸看了傅深酒一眼,隨後將辦公室門反鎖了,又將靠著辦公大廳走廊的一方的簾子盡數放了下來。
嚥了咽喉頭,傅深酒咬了下唇,心底快速滑過一個念頭,在那個想法還未清明的時候,薄書硯已經驟然回到她身前償。
“薄書硯,你又想幹嘛?”傅深酒朝後退了一步。
“幹……你。”他眸淵中有闇火翻湧,直接勾了她的腰肢,將她撲在了沙發上攖。
傅深酒大腦白了白,待明白過來的時候立馬開始掙扎起來。
“薄書硯,這是辦公室,要是被人撞見了,就沒臉見人了!”
“那就不見人了。”
“………我沒洗澡,身上很髒。”
“我還沒嘗過髒的你,剛好試試看。”
“……我不喜歡這沙發。”
她的話音剛落,男人就將她撈了起來,闊步往他的辦公桌走去。
傅深酒還沒明白過來他的用意,整個人就已經被男人仰面放在了寬大而質感的辦公桌上。
她白皙的臉上已經遍佈紅雲,撐著身子就想要從桌子上下去。
他卻突然捉了她的一雙腳腕往上抬去,就讓她穿著高跟鞋踩在桌上……
“薄書硯,別這樣……”本就睡躺在桌上的傅深酒就已經夠難堪了,雙腿和雙腳卻又被他擺成這樣弓長開的勢姿,她在那一刻只覺得心臟都被快燒停了。
男人將她已經搖搖欲墜的裙子掀了一下,那裙子就順著大褪的弧度朝下滑落下去。
在傅深酒拿手來擋的時候,他的身子卻率先叉進那分開的褪之間。
他的手一刻也未消停,偏偏還在她耳邊問,“不喜歡這樣,那我們換一個勢姿。”
傅深酒已經被這樣的“變故”羞震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聽他這樣問更是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藏起來。
男人也並非真的詢問她的意見,將她從桌子上撈起來後放在了地上。
傅深酒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勢跌進他懷中,想將自己藏起來。
男人卻肆無忌憚,在最後將傅深酒轉了過個面,使她趴在了辦公桌上……
……
在傅深酒幾度都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終於出來了。
汗水交融,乎吸糾葛。
薄書硯靠坐在辦公椅裡,傅深酒幾乎是癱在他身上,全部的力氣都被抽乾了,連乎吸都困難。
他卻餘興未消,一雙大手仍舊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