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了你啦。”說完,廣成子、多寶道人一行煉氣士溜得比誰都快,飛快的竄出了帳篷。管你天人合一還是道法自然,就算是原始道人、通天道人親身而來,面對數百萬計的東夷人那灌注了強力巫咒鋪天蓋地暴風驟雨一樣襲來的箭雨,也得不大不小的先犯幾個暈呼再說。
咬牙恨罵了幾句,夏頡明白,自己落在如今這麼尷尬的位置上,顯然是自己手上那封手令招惹的禍事。履癸啊履癸,拾掇了九大天候以後,對巫殿也有了某些心思麼?沒看出來有這麼大的野心啊?可是,誰能說得準呢?畢竟,歷史上的。。。“呸呸呸,還歷史什麼?我夏頡如今就在歷史中,誰知道最後這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扛不過這一陣啊,我就等著倒黴罷!”
冷哼了幾聲,夏頡走到那硝煙氣益發濃郁的方桌邊,長臂一展,將赤椋強行扯了出來。雙手抓著赤椋的肩膀,身體單薄的赤椋好似被一隻大猩猩抓住的小雞兒一樣雙腳離地,滿臉呆滯的看著夏頡的大臉湊到了自己面前。夏頡噴著口水大吼道:“赤椋,帶五千人出去,分成五百個斥候隊伍,給我查探清楚,東夷人的大軍到底是怎麼行進的。”
‘颼’的一聲,夏頡單手將赤椋從帳篷裡丟了出去,赤椋身體幾個翻轉,輕盈的落地,拍拍屁股,撒腿就跑。夏頡站在帳篷門口大聲罵道:“他孃的,你是斥候大隊的頭,你參合進來制定什麼作戰的計劃?”
一掌重重的拍打在方桌上,將那方桌上的羊皮地圖震成了粉碎,堪堪就留下了一小片兒殘片留在桌上。夏頡大吼道:“兄弟們,總之一句話,憑藉我們這點人,想要擋住東夷人的大軍,那是不可能的,是不是?”
刑天大風用力的點了點頭。夏頡一巴掌拍在了刑天大風的肩膀上,將刑天大風打了個趔趄,齜牙咧嘴的正在呼痛,夏頡霸道無比的叫道:“可是,如果我們不擋住他們,只要他們繼續向西前進,一旦他們和海人、蠻人的大軍匯合在一起,我們大夏就會大敗虧輸,甚至一敗塗地,再也難有翻身之力,是不是?”
“是!”刑天大風他們的眼珠都紅了,齊聲吼了一聲。帳幕內那些閉目冥思的祭巫、御巫等力巫殿、隱巫殿的首腦,同時睜開了眼睛,他們雙眸中碧光隱隱,一縷縷火焰般冉冉上升的殺氣自眸子中緩緩飄散開,帳幕內的溫度猛的下降,角落裡幾個大酒罈子‘啪啪’幾聲裂開,裡面的美酒已經被凍成了冰塊。
“妙極!大家知道其中的厲害,就應該明白,這一場,我們必須扛住東夷人!只要等大王率領大軍踏平了亞特蘭蒂斯,逼迫海人的末日堡壘和我們談判,隨後以巫陣毀掉末日堡壘,我們大夏就轉危為安。到時,這趁火打劫的東夷人麼。。。嘿嘿,嘿嘿!”夏頡笑得很猙獰!
“嘿嘿,嘿嘿!”刑天大風笑得更加的邪惡:“對啊,東夷人的婆娘還是不錯的,腰也細,腿子也有力,那兩條腿往腰上一絞,乖乖,那味道!嘖嘖!”刑天大風故意的宣揚了一番他當年在西坊和幾個東夷美女的風流韻事,聽得黑厴軍、玄彪軍的這干將領直吞涎水。
隱巫殿九位御巫之一,同時也是太弈絕對心腹的鬼五慢吞吞的說道:“夏頡說得很是,上任天巫巫尊卜卦得出,我大夏將有大劫。如今,這劫數已經到了最緊要的時候。但,其中卻也有轉機,諸位忘了當今的大王,那時候的九王子了麼?”
一干人同時想起了上任天巫臨死前,卜卦時露出的笑容,以及大叫履癸名字的場景。
頓時,無窮的信心給眾人帶來了無窮的勇氣。刑天玄蛭雙手握拳,重重的轟在了面前的方桌上。他吼道:“不就是東夷人麼?我們大夏隱巫殿、力巫殿五百萬大巫在此,當能頂得他們五千萬東夷的雜碎!他們能有五千萬好漢來攻打我們麼?殺光他們,我們立下的功勞,就足夠我們兄弟六個封侯啦!”
刑天玄蛭雙眸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