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頡身體一長,就要跳向前方數丈外的院牆。
黎巫卻一手拉住了夏頡,用力把他按在了枝椏上,一對漂亮的大眼睛睜得老大,很是不客氣的說道:“記住,把天巫殿十大星陣的星圖到時候全部送去我那裡。呵呵,我想進天巫殿的丹殿,已經有好幾年了,可惜就是解不開他們天巫殿護殿的星陣啊。”
夏頡愕然,看著黎巫抱怨道:“你去天巫殿丹殿作甚?黎巫大人,旒歆大人,我對星陣的所有知識,都來自於前任天巫,你要我轉手就把天巫殿的最高機密全部賣給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學著夏頡的姿勢很不雅觀的聳聳肩膀,黎巫歪了一下腦袋很是惡意的笑起來:“大夏巫教中的所有巫藥,有一百七十二種丹方是我黎巫殿沒有的,全部藏在天巫殿最隱秘的丹殿中。呵呵,收集所有的巫藥藥方,這可是我很小時候的夢想!你以為,從天巫那摳門的老不死手上勒索幾顆丹藥,很容易不成?”
嘿嘿的笑了幾聲,心情越來越輕鬆的黎巫差點就大喊大叫起來:“只要有了那一百七十二種丹房,我起碼可以在那些丹方的基礎上再製出數百種新的巫藥,這是多大的。”
黎巫的語氣突然一滯,異常憤怒的低聲咆哮起來:“夏頡,白,你們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情。”
夏頡和白根本沒聽黎巫的自言自語,一人一獸兄弟兩個早就跳了出去,趴在了厲天候袞的天候府牆頭上,探頭探腦的朝牆內打量起來。
憤怒的一腳跺在了自己立身的枝椏上,把那一條尺許粗的樹幹震成了粉末,黎巫身體化為一團黯淡的綠色虛影,猛的閃到了夏頡的身邊。她憤憤不平的低聲吼道:“夏頡,你給本巫記住,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黎巫說話的時候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開!你給我記住,你這是對黎巫,對整個黎巫殿的冒犯,我遲早要找你算這筆帳。”
夏頡隨手一抓,把黎巫拉得趴在了那兩尺多厚的牆頭上。他無奈的盯著黎巫,低聲嘆道:“黎巫大人,我們是來做賊的。我們是做賊啊,是偷東西,不是做強盜。我們是偷,不是搶。您這樣站在牆頭,怕天候府內的那些護衛看不到您還是怎麼?”
伸出食指,狠狠的對著夏頡的腋下捅了一指頭,黎巫咬著牙齒低聲喝道:“賊?本巫怎麼可能做賊?”
用那種既然做了某種職業就千萬不要再立牌坊的表情古怪的看了黎巫一眼,夏頡低聲嘆息道:“那麼,黎巫大人,您現在這個樣子是在幹什麼呢?半夜來拜訪厲天候麼?唔,厲天候還不值得您親自上門拜訪罷?”
黎巫徹底啞然,含糊的咕噥了幾句,居然就這麼輕鬆的放過了夏頡。頃刻的功夫,她又興奮起來,一對眸子已經變成了綠油油的,一絲絲極其凌厲的青色寒光在眸子深處不斷的閃動,黎巫很是激動的說道:“好了,我是來做賊的又怎樣?唔,這罩住了整個府邸的星陣,你怎麼解開它?”她躍躍欲試的伸出了右手,輕聲道:“若是你的星訣無用的話,我可要直接把這星陣給粉碎掉了。”
再次的沒有了言語,夏頡低聲嘆息了一聲,一股巫力注入了手上的星訣中,近百片銀色的玉片紛紛飄了起來,急速的飛上了高空,一陣的盤旋,已經按照他計算的方位,鎮住了厲天候府上空七殺點星陣的所有星位。
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條黑色的手絹,緊緊的矇住了自己的臉,僅僅露了一對眼睛出來,夏頡低聲道:“旒歆,我的巫力不夠,只能解開這星陣一瞬間的功夫,進去的時候,可一定要快。”
黎巫的心臟突然就這麼無端端的劇烈的跳了起來,她無比聽話的狠狠的點點頭,呼吸有點沉重的說道:“好,聽你的。”頓了頓,她突然又笑起來:“放心罷,就算被厲天候的護衛發現了,我也安排了後手,逃走是不成問題的。”
“嗯,後手?”夏頡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