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這是我唯一能夠原諒自己的藉口。」
白也同樣回頭看了那黃龍半天,不過他的目光總是在那黃龍身上游走,爪子輕輕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鱗甲,盤算著如果自己全力抓下,是不是可以把那黃龍那金燦燦漂亮的鱗片抓出幾個大窟窿來。
兩人一獸匆匆的走了不到百丈遠,就突然聽到了後面刑天大風大聲的叫喚:「申公豹,你沒事跑來我家做什麼?怕我不能打破你的頭麼?」
似乎刑天大風已經操起了某些兇器衝向了申公豹,而刑天玄蛭在那裡乾巴巴的假惺惺的勸著大家冷靜、不要動手,而烏光真人卻又在大叫千萬不要誤傷了黃一和那條小黃龍,總之夏侯的那院子裡面,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
「走,走,我們不理會這些事情。反正有刑天大風出面,什麼事情都是他頂著。」夏侯絲毫沒有一個友客的覺悟,拉著滄風就是一陣狂奔,幾次呼吸間就跑出了刑天家的大院,朝前幾天打聽到的,各種行會、庭、院最多的安邑東坊行了過去。
此時除了一隊隊夜間巡邏的衛司士兵正在列隊走回城外的軍營,大街上罕見人影,所以夏侯和滄風盡能走得很快。一邊快步行走,滄風一邊不解的問夏侯:「我們開道場,有了那商烏送的僕役打掃殿堂也就夠了,還請護衛作甚?」
夏侯攤開雙手,聳聳肩膀,同樣一臉無奈的回答他:「我是在西坊喝酒的時候聽說的,安邑城內,不管什麼道場、行館開張,總有人上門生事。莫非你要你的師叔或者同門在安邑城內大打出手麼?這種事情,自然是請一些專門做這行的人才好。」
滄風繼續不解的問他:「就算動手,又有何不可?」
夏侯低著頭一陣疾走,等得身邊一隊衛司士兵走過去了,這才緩緩說道:「你們煉氣士已經有了多少門人?發展了多少年?為何不公開的開宗立戶,反而要在安邑設立一個小小的道場來收受門徒呢?你們動手懲治那些上門搗亂的閒人那是容易
至極,可是若是你們引起了那些大巫的注意,有事沒事上門來找你們拜訪、切磋,你們還有時間收徒麼?」
滄風吐了一下舌頭,搖搖頭不說話了。他覺得,夏侯說得有道理。但是他還是不解的問道:「那,為何其他那些道場、行館的人,要來找我們的麻煩呢?」
夏侯翻了個白眼,看到前面已經出現了一棟青色巨石搭建的極高大的房屋,正好符合他打聽來的情報,這才放慢了腳步,緩緩說道:「無他,踩著你們出名而已。這安邑城啊,我是無法形容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了。」夏侯很是有感慨的,很深沉的嘆息了一聲。這嘆息聲弄得身邊的滄風一陣的莫明其妙,下意識的抓了抓自己臉上的鬍鬚,再看看夏侯那年輕的臉蛋,臉上只能露出一絲不解的苦笑。
站在那青色大樓緊閉的石門外,夏侯無奈道:「若不是大清早的那申公豹和黃一就跑來擾亂,我也不會拉著你這麼急匆匆的出來,省得聽他們的呱噪。不過,這裡號稱是中州最大的專門供人僱用各種人物的場所,想必清早就給他送生意,他不會生氣罷?」
並沒有太多在人間行走經驗的滄風大咧咧的走上前去,一掌重擊在了那青色石門上:「開門,開門,生意來啦!怎麼還關著門哩?」他這一掌,不輕不重的用了一點點的真元,結果那大門的栓子『嘎噠』一聲斷成兩截,高兩丈、寬三丈的石門整個被他拍得朝裡面陷了三寸。
夏侯嚇了一大跳,滄風更是被自己的一掌嚇得跳得退後了幾步,乾笑道:「失手,失手,沒想到這門這麼不結實。」
他在這裡尷尬的解釋,可是門裡已經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一個粗魯粗獷的聲音大吼大叫的咆哮道:「哪個大清早討死的蠢貨,沒事跑到這裡來擾人好睡?不知道爺爺我沒錢,只能睡在大廳裡地板上麼?耶,奇怪,這門怎麼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