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托爾身邊,仰天說道:“啊?似乎,是的。托爾,你要明白,我對於戰鬥並沒有太濃厚的興趣,所以我並沒有太好的鍛鍊過自己。親愛的莉莉絲,給我一杯酒,你眼裡可不能只有你的長官,起碼我是你長官的長官,當然是名義上的。”
自己也抓起酒,和安道爾對碰一下酒杯,托爾喝了一大口鎮得冰涼的果酒,聳聳肩膀:“啊,那麼安道爾,你看過以前的戰爭記錄麼?和河對面的那些夏人的戰爭實錄?你這樣一名三等改造戰士,要很艱難的才能跳過這麼一點距離,而那些夏人計程車兵,很多人可以一躍而過一座小山!我真想明白,他們的生理構成是什麼。”
安道爾把那一杯果酒喝了個乾乾淨淨,自己主動的抓起酒瓶給杯子裡滿上了一杯酒,又帶著點急不可待的灌了下去,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把那酒杯丟在了河水裡,看著它載波載浮的在水面上晃盪。
“哦拉,我的托爾閣下,你關心那些夏人的生理結構做什麼?坦白的說,我們曾經抓獲幾個夏人的低階士兵,最高祭司下令把他們切片解剖了研究,可是一無所獲。”安道爾攤開雙手,故意惡意的看了一下莉莉絲那慘白的臉蛋,伸手在她臉上猛的擰了一把,換來了莉莉絲的一聲尖叫,以及,狠狠的朝著他屁股踢來的一腳。
安道爾哈哈一笑,聳聳肩膀說道:“我們在他們身體內發現,沒有他們所說的經脈,沒有他們所說的氣穴,沒有他們所說的巫力的源泉識海。他們的身體構造和我們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控制頭髮、面板、瞳孔色澤的基因,但是這不能解釋為什麼我們的一等改造戰士只能舉起兩千斤的重量,而我們抓獲的那幾個低階夏人戰士,就有人可以隨手的拎起十幾個一等戰士亂扔。”
托爾吃驚的看著安道爾:“我並不知道這些東西。”
安道爾點點頭,坦白的說道:“因為我是總督,而你只是防禦官。最高神殿封鎖了相關的一些資訊!”
托爾拉了一下自己的臉皮,怪笑起來:“難道他們害怕這些資料嚇壞我們的戰士麼?這是不可能的!”
安道爾揚了一下眉毛,古怪的抿起了嘴,嘴角高高的挑了起來。良久,他才嗤嗤的說道:“不,你不要把他們想得這樣具有戰略思維。他們是害怕因為他們無法解釋這種情況,從而讓神殿的祭司們臉上無光。戰士們害怕?得了,腦袋裡裝了控制晶片的戰士懂得什麼是害怕麼?是祭司們在害怕,他們找不出為什麼夏人這樣顯得不似人類的原因,他們害怕。”
安道爾猛的跳了起來,指著河水、森林和峻嶺、雪山大聲吼道:“啊,我的海神,我的神啊!展示您的神力吧!讓那些該死的竟然敢宣稱自己是天神後裔的夏人全部死亡吧!這是來自於我們十二海神祭司的呼喚!展示您無邊的神力吧!”
他攤開雙手,滿臉的無奈和無賴:“看,看,我的防禦官托爾閣下,海神沒有回應十二海神祭司的祈禱,夏人的軍隊一步步的逼近,他們依然在宣稱自己是天神的後裔,他們擁有天神的血脈,在我們的戰士和我們這些倒黴的領地官員面前展示他們那非人的近乎神的力量!”
苦惱的搖搖頭,安道爾扭動了一下腰肢,朝著那目瞪口呆的軍裝少女問道:“親愛的莉莉絲,你覺得我是不是帶領整個東部領投降,向夏人投降,然後換取那種可怕的力量呢?我,安道爾,十二黃金家族聖安東尼奧家族的繼承人,亞特蘭蒂斯王國三等改造戰士,只有短暫的不到兩百年的壽命,而那些夏人,隨便一個修煉了那種巫力的人,都可能擁有比我久遠數百年的生命!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托爾咳嗽了一聲,一手把安道爾拉得坐倒在了木排上,低聲喝罵道:“閉上你的鳥嘴,安道爾。這裡是你的東部領不錯,可是你不過是一個新任的總督,你並沒有能力控制這塊土地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