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了?怎麼弄得他和剛剩下來的豬兒一般模樣?”
那正在亂蹦跳的滄風一聽,這人怎麼說話的?人能和豬比麼?他立刻站在了地上,剛剛喝了一聲,突然古怪的摸了摸全身,驚詫的說道:“奇怪?我的傷,全好了?我起碼被你這蠻子砸斷了十幾根骨頭,怎麼骨頭全接上去了?就連受損的經脈,居然也完好如初了。”
兩個童子早就跪倒在了地上,朝著夏侯磕頭行禮:“篪虎先生,這是我們從大老爺藥房裡討來的‘補天膏’,對於一應內傷外傷都是極好的。這膏藥可是足足熬了一天一夜,才好容易劃開的。我們可沒有胡來。”
夏侯乾笑了幾聲,走過去重重的拍了一下一個童子的肩膀:“我錯怪你們了。誒,這兩天倒是勞煩你們照顧這倒黴鬼。你們下去休息吧,我和這位滄風先生還有點話要說。”
兩童子乖乖的又磕了個頭,摸著被夏侯的大手打得生疼的肩膀,打著呵欠下樓去了。
滄風已經極麻利的穿好了放在床邊的一套黑色長袍,白卻是唧唧喳喳的亂叫著,跳上了臥床,四仰八叉的佔據了滄風剛才躺著的地方,無比舒服的伸起了懶腰,然後立刻就打起了呼嚕。滄風朝著白搖搖頭,轉身對夏侯稽首道:“篪虎先生,這次還多虧得你援手。此恩此德,滄風日後定然有所回報。”
夏侯笑嘻嘻的坐在了一張特別加固的大椅上,手一揮,豪氣萬丈的說道:“大家見面就是有緣,有緣就是朋友,是朋友就是兄弟嘛。既然是兄弟,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躺在校場上等死不是?”
滄風腦袋一陣眩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變成了夏侯的兄弟了。不過,聳聳肩膀,在海島荒山上修煉得心境淡泊的他也不計較夏侯的話,反正眼前這個大塊頭救了自己,自己欠他一份人情,記得這份人情就是了。他也坐下,朝夏侯拱手道:“篪虎先生實在是。唉,沒想到我這次主動下山歷練,從掌教祖師那裡接了來安邑設立道場的任務,卻是一事無成,委實慚愧。”
搖搖頭,滄風自嘲道:“如此看來,滄風實在是法力淺薄,道行低微,不堪重用,只能回山向掌教祖師請罪,潛心苦修了。”他心裡清楚,自己倒在了校場上,自己效力的相柳柔根本沒理會他的死活,反而是夏侯下令了,才有人把他給救回來。一想到相柳柔初見面時的熱絡熱情和自己落敗後的冷酷無情,滄風心裡無邊感慨,自覺自己的閱歷又大大的增進了。
夏侯心裡那個激動啊,法力,道行,這些自己老本行的詞句,有十幾年沒聽到了吧?這一輩子,自從生下來後,聽到的就是什麼巫力的強弱、肉體的強度之類的言語,如果不是丹田那的金丹還在那裡滴溜溜的亂轉,夏侯都害怕自己某一天會忘記自己是個修道人了。
他立刻接話道:“不知滄風先生出身何門何派啊?”
問出了這句話,夏侯彷佛突然鬆了一口氣一樣,心裡一陣的敞亮。但是立刻他又彷佛十五個吊水桶打水,心裡七上八下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夏侯心裡總有一種極其古怪的感覺。如果這個大夏,這個擁有的神話傳說和自己所知道的一模一樣的大夏朝,就是那些大夏的話。那麼,滄風煉氣士,他的師門來歷,也許,會正如夏侯所猜測的那樣。
可是如果真的,滄風的師門真的是夏侯心中猜測那個,那麼,自己應該怎麼辦?
滄風肅容稽首,恭恭敬敬的抬頭看了看天空,無比莊重的說道:“篪虎先生有所不知,這大夏最強的勢力,是巫教。其他一切教派,在他們看來,盡屬異類異端。故滄風師門之名,還請篪虎先生不要洩漏出去才好。”
滄風臉上帶著一絲苦笑:“想那天地生靈,生而成精怪者,大都為巫教所用。就這安邑城中,以獸類禽族而成精者,就有數萬妖修為各大巫家效力。故安逸城內,盡有幾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