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呼呼,小胳膊小腿的,有時候抱住蘇夢枕還會吧唧親一口。
最開始時,蘇夢枕愣住,因為從來沒有人對他做過這樣的動作,但是他臉上立刻會露出笑容,揉一揉月笙的腦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蘇夢枕無奈道。
“有什麼不同,不還是我和師兄嗎?”月笙反問道。
“你我同為男子。”
“可你是師兄,我又沒有去親別的男子,男子間就不能這樣嗎?”
“會被人詬病。”
“我又不在乎,師兄在乎?”
蘇夢枕自然也不是在乎旁人眼光的人。
“師兄討厭嗎?”見蘇夢枕不答,月笙又問:“你我既然是師兄弟,難道不該更親密一點?”
蘇夢枕嘆口氣,終是說服不了月笙:“師兄若說討厭,你便不做了嗎?”
月笙:“但我覺得師兄不討厭,所以師兄若說討厭,就是在對阿笙說謊,我會生氣。”
蘇夢枕忍不住笑道:“生氣又如何,這次想要不理師兄幾天?”
小的時候,阿笙偶爾也會生他的氣,然後不再理他。
但通常這種情況堅持不了多久,最少半天,最多也不過一個晚上。
待到第二天,阿笙便又會彆彆扭扭的來拉他的手。
他這性子在於蘇夢枕看來真是極為可愛的。
月笙:“哼,看師兄要怎麼哄我。”
哪裡是他堅持不了多久,而是蘇夢枕總會耐心的哄著他。
這次的勸說最後又不了了之。
眼下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
蘇夢枕開始談及神水教,以及月笙為何會成為神水教神子的這個身份。
月笙說他外出尋找草藥時被神水教的人找到了。
神水教曾隱世不出,教中都是同族的人,他們的神子天生白髮。
若族內一旦有這樣的孩童出生,就會立即被奉為神子,悉心教導。
月笙就是如此。
但月笙因為一些原因走失,也失去了在族內生活的記憶。
一直到長大成人後,他才被尋回去。
神水教裡的人會教導他一些被稱為神
術的東西。
不過卻不許他對外談及神水教的任何事情。
直到最近一段時間,神水教看他學成,才要他出來為有需要的地方祈雨。
“那位神水教的教主,你可與他相處過?”蘇夢枕思索一番問道。
月笙談起教主時神情不是很在意,低頭又玩起蘇夢枕的手指,道:“相處過,他講話好煩,我不樂意聽,所以都不記得那些內容,但他對我確實很好,讓教中的人都對我百依百順。”
“對了師兄,他還讓我在這次祈雨後就可以去汴京找你了。”
“沒想到師兄卻先來這裡找到了我。”
說完,月笙抬起頭抿嘴對蘇夢枕笑了笑。
他從小不愛說話,也不愛笑。
但對著蘇夢枕卻從來不會吝嗇。
因此,蘇夢枕見過他臉上很多次漂亮好看的笑容,可每一次看,他心中又總會再次掀起波瀾。
神子、神子……這個詞怕是為阿笙量身定做的,極為合適,也極為……讓人聽後覺得那般高不可攀。
神子是高高在上,也是冷漠、俯瞰眾生的。
阿笙對待其他人便是那般,淡漠、無視,不甚在意。
那麼對他呢?
阿笙會始終一如既往的親近他嗎?
想到這裡,蘇夢枕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伸出手,然後撫摸上月笙的臉頰。
直到月笙歪著頭,抱著他的手極為親密地蹭了蹭,彷彿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