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企圖在此佔據一席之地。”
“哪怕你們神水教嘴上說得好聽,可來到汴京,便是身處此地,又怎麼可能半分衝突都不起。”
“當然,如若神水教與六分半堂合作,那就另當別論了。”
“還是說,金風細雨樓也有這個意向?”
“蘇樓主來此到底所為何事?”
“自然是對諸位宣告一件大事。”蘇夢枕道。
他眸光爍爍,彷彿燃著寒焰,儘管面容略帶蒼白病態,卻也容不得旁人忽視一點。
“自今日起,阿笙正式成為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他的命令便等同於我的命令,樓內眾人莫所不從。”
蘇夢枕的話才說完,眾人大驚。
“什麼?!他不是神水教的神子嗎?又怎麼可能擔任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
“這是什麼情況?神水教難道還會允許他們的神子去別的勢力?”
“難不成這位神子脫離了神水教嗎?”
“左護法,陳法王,你們二人難道事先不知?!”
“對,你們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你們神水教是不是聯合金風細雨樓一起來耍我們的?”
“若是不給一個說法,你們今日便別想走出這棟酒樓!”
有人乾脆拿出武器放在桌上。
朱溪與陳安對視一眼。
“此事我和陳法王事先確實不知,神子做事也不必通知我們,在教中,神子一向自由,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朱溪道。
面對有些人的威脅,她也冷下臉道:“神子屬於神水教,卻也不會被束縛在神水教裡,此事就算是教主來了,也只會依照神子的意思,按他的喜好來辦。”
“神子既然想要成為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那麼,我和陳法王自然都沒有意見。”
陳安:“諸位怕是誤會了,神子乃是神水族的神子,成不成為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是神子的自由。”
“但是,神水教卻依舊可以與諸位談論……”
這時,月笙突然開口道:“不必談了,他們誰我都不喜歡。”
陳安一愣,隨即拱手道:“是,那便依神子所言。”
然後,他轉身面向其他人:“諸位,今日算是神水教與諸位只是簡單的吃了一頓飯,喝了一席酒。”
“待這頓飯吃過後,神水教也就不打擾了。”
狄飛驚一直待在不大顯眼的地方,他脖頸受傷不能抬頭,因此旁人都瞧見了月笙的容貌,只有他還尚未看見,但此前他並不好奇,容貌於他並不如何重要。
可是此刻,他倒是對這位神子好奇了,神子一發話,這神水教的護法和法王就聽之任之嗎?
如此,竟也不怕同時得罪六分半堂和蔡京的人。
果不其然,陳安說完,兩方盡皆大怒。
有人當即要對神水教的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