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阿飛?”在荊無命又一次將月笙從海里喊出來後,月笙問道。
之前都是兩人一起來喊他。
阿飛自從來到海島以後從未缺席。
可最近不知怎麼,只見小命,不見阿飛了。
月笙略有疑惑。
荊無命也奇怪,但先前並未多麼在意,不來就不來唄。
他道:“不知……”
等等,荊無命好似想到什麼一樣,臉色突然變得凝重,這個小子該不會趁此時間要多比他練劍吧?
然後趕超他,再壓他一頭?
好哇,阿飛,看著不聲不語的,居然有這般小心思。
他絕對不可能讓阿飛趕超他的!
哼,下次讓他來,他再多揮劍一千下。
“你想什麼呢,小命。”見荊無命的臉色來回變換,月笙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疑惑。
荊無命回神,道:“沒什麼,今天海風大,你快穿好衣服吧。”
“哦。”
回去時,阿飛也正回來吃飯,見到月笙,他先是眼神閃躲一下,然後小聲地喊人。
月笙點點頭,兩人都先去換了衣服,交流不是太多。
第二天中午,阿飛被荊無命踢出練武場,讓他去喊笙哥吃飯。
阿飛去了,站在礁石上面喊人,但喊了兩聲也不見月笙冒出頭。
如果荊無命在這裡,他一定會說月笙又在捉弄人。
但阿飛第一次經歷,儘管他聽荊無命提起過月笙曾故意嚇唬他的事情,但此時哪裡想得起來。
於是他臉色焦急,在還不見月笙出現後,阿飛不顧自己不會水,毫不猶疑地“噗通”跳入海里。
海水一瞬間包裹了他,眼前充滿氣泡和雜亂的東西,海水的衝擊也不小,更令人分辨不清楚方向。
但阿飛心繫月笙,竟一時顧不得害怕。
他動了動手腳,試圖從海里浮出到海面。
但大海與淺淺的溪流不同。
阿飛曾淌過溪流,卻從未接觸過大海。
正當他努力想辦法,也儘量讓自己憋住更多的氧氣時,一隻手牽起了阿飛的手。
阿飛一愣,瞬間看過去,果不其然是月笙。
月笙迅速拉著他游上岸。
“咳咳,咳咳。”阿飛胳膊撐著身體咳嗽。
月笙抱歉道:“阿飛,你沒事吧?”
他不是故意嚇唬人的。
第一次喊時,他在海里睡著了,第二次清醒就想著逗一逗阿飛。
誰知道阿飛明明不會水,卻也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
月笙都被嚇了一跳,所以急忙游到阿飛的身邊。
阿飛搖搖頭:“咳,我、我沒事,笙哥不用擔心。”
月笙為他拍了怕背,靠近看他的情況。
今日太陽毒辣,他只穿著褲子游泳,因此上面一覽無餘。
明明
在海邊曬這麼久,可月笙的膚色卻依舊白嫩,像是最純潔的珍珠一般。
而這珍珠上又有紅潤粉嫩的點綴,流暢的輪廓線條……
因此在月笙靠近後,阿飛不經意地掃了眼便臉紅地後退,咳嗽的更為劇烈。
他手足無措,咳得胸膛不住起伏,偏偏還被月笙按住了肩膀,擔憂地看他。
“阿飛,你真的沒事嗎?”月笙蹙眉問道:“你的臉都咳紅了。”
“我真的沒事。”阿飛努力平復情緒道。
他的頭髮溼漉漉,睫毛很長,掛著的水珠一眨就會落下。
來海島後,阿飛白色的肌膚也被曬得略黑一些。
但比起荊無命還是白很多,這點怕是隨了他的母親白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