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雨一聽葉驚玄是要問顧至臻的生辰,就拉著葉驚玄兩人躲到內室:“驚玄,你是真喜歡我九哥了吧。唉呀,京城裡的女子怕要淚流成河了,我瞧著九哥也喜歡你,九哥平素愛玉,人也像玉一樣溫潤儒雅。我這些個哥哥里,我最喜歡的就是七哥和九哥。”
“七哥……是不是那位擅長音律的皇子。”顧徽雨的話讓葉驚玄本來已經忘記的畫面又回來了,還是那雙清澈的眼睛。
顧徽雨理所當然地點頭說:“對啊,那就是七哥,七哥最是隨性的人,對什麼都不在乎,獨獨是對音律,哪怕錯了一星半點,也不能容忍,所以我們都叫他音痴子。怎麼,你見過七哥了?”
“嗯,那天跟九殿下在街上見過一面,只記得那雙眼睛,很乾淨的樣子。”葉驚玄順嘴就應了一句。
“對,七哥這人什麼都不關心,打小就是個悶頭玩的主。我們說七哥幹嘛,這會兒要說九哥,後天就是九哥的生辰了,我們九哥喜歡玉,你若要送賀禮,送玉一準沒錯。再說了,九哥不是送了你玉佩嗎,你也收下了就該回禮吧。”顧徽雨很歡快地幫著葉驚玄出主意,在她眼裡顧重樓和顧至臻都是天家難得的好男人,看上了誰都不錯。
玉,葉驚玄覺得這東西還是不能輕易送,玉這玩意兒,代表的東西太多了:“行了,我再想想就是了。”
顧徽雨見葉驚玄沉默了一會兒,還當葉驚玄是在害羞,於是揶揄道:“想什麼,你若是肯把自己送給九哥,九哥怕是會笑瘋。”
葉驚玄聽了這話,用力一推把顧徽雨給推倒了:“要麼下個月我大哥生日,我把你包了包了,送給我大哥當生辰賀禮,想來我大哥也會笑瘋的。”
顧徽雨本是笑著的,一聽到葉驚玄這麼說,神色一轉眼瞧著就陰了天:“說過不要再說了,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不要在我告訴自己要認命的時候還說這些。”
“唉,知道了,不過你要是能……算了算了,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葉驚玄就不再說這茬,拉著顧徽雨上了街去買東西。
兩人商商量量地去買。只是顧徽雨始終心不在焉。葉驚玄也就沒了興致。|…。kanshuge。^看書閣*挑了挑就各自回府了。
次日就是顧至臻地生辰。一般來說只要是年滿十五地皇子大都已經在外面自立王府。雖然十八歲之前大部分還住在宮裡。但像生辰宴這樣地事。除非是大生日由宮裡操辦。否則一般都是在自己王府裡辦宴席。
而皇子辦生辰宴。在朝廷領俸地官員都不能去參加。一是怕結黨密謀。二是怕收授賄賂。但是官員們不能來。官員們地兒女們卻可以參加。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
過皇子地生辰宴。卻並非是誰都能收得到請帖。非朝中重臣或平素就有來往地人。連請帖地邊兒都摸不著。顧至臻又是出了名地不愛熱鬧。請地也就是各世家地姑娘、公子以及相熟地人。自然少不了一干皇子和世子們。
今日顧徽雨和葉驚玄約了。兩人一起穿新衣。顧徽雨又給葉驚玄地衣裳改了。這回更是流雲飄雪。裙裾迴風。顧徽雨自己地衣裳也是雲水流光紗。只是兩人地樣式大不相同。顧徽雨地衣裳上身壓著淺碧綠蘿花。小朵小朵。從衣襟上開到腰際。雲水流光紗一罩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煙雲之美。
“嗯。漂亮。今兒一定讓他們把眼珠子看掉嘍。”
顧徽雨一瞧葉驚玄的頭髮,很不滿意,於是讓人拆了重梳,挽了飛雲鬢,斜插著一枝含苞欲放,足可以假亂真的玉芙蓉,花蕊裡墜出幾縷瓔珞,點著碧玉小珠子,一行一動間,綽約而雅緻。面上貼額掛著一串同是玉珠為墜的芙蓉玉貼額,玉呈微粉色,襯得底下那張年輕的小臉分外嬌豔如花。
“走走走,再去就真晚了,妙雪把我剛才拿來的扇子遞過來,我和驚玄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