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堂門口,葉驚玄緩步踱進去,腦海裡不停回放著電視裡演過的那些極有氣勢的亮相,然後沉沉喝一聲:“住手,什麼人在春徽堂放肆。”
掌櫃于德海正滿腦門的鬱悶的時候,聽見這麼一聲,好像天籟一般,再抬起頭來一看,葉驚玄穿一身粉衣裳,迎著太陽一片的燦爛顏色,臉上帶著薄怒。
葉驚玄的身後正是見過的九公子,和于德海沒見過的顧重樓,但看王府裡的親衛都來了,于德海心下也就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于德海連忙一路小跑過來,苦著張臉看著葉驚玄:“葉姑娘,您看這……”
葉驚玄揮揮衣袖,于德海就止住了聲兒:“於掌櫃,你讓小二好好收拾收拾,看看短了什麼,損了什麼,折了銀子讓這位公子雙倍賠償。”
那來鬧事的公子,一見於德海跑到葉驚玄身邊,而葉驚玄又這麼說話,立馬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小小的春徽堂還有這麼水靈的掌櫃,真是讓人驚豔得很吶。”
“好說好說,咱們都是買賣人,講究個和氣生財。不知道你這兒大早上到春徽堂,又是打又是砸的,究竟為哪般?”葉驚玄被那人的眼睛一盯,還著實有點心虛了,但一想著身後那兩大大的靠山,就底氣足了。
“好說了,在下蘇青》,未請教小姐芳名。”蘇青》一臉痞子樣,手上的摺扇開了合,合了開,眼神盯著葉驚玄,似乎色色地樣子。
葉驚玄卻一笑,這人真是有趣,似乎是色眯眯地看著她,眼神卻早不在她身上了:“小女子郭夕。蘇公子,咱們既然通了姓名,便算是互相認識了,交情不交情的咱另說,還請蘇公子把人撤了,再照價賠銀子吧。”
蘇青》揮手讓人撤了。笑著走近葉驚玄:“銀子爺可不想賠……”
葉驚玄怒目圓睜。不想賠銀子。哪有那麼便宜地事:“來人。關門。”
蘇青》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關門做什麼。再一遠看看後頭那兩位。也是摸不著頭腦。。kanshuge。看…書^閣*於是屋子裡一暗。大家一齊看著葉驚玄。
葉驚玄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慢慢地說道:“還看著我做什麼。關門。不是放狗就是打。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們怎麼打。”
蘇青》一笑。這姑娘倒有點意思:“郭姑娘。我可不是你能動地人。”
“動地就是你。管你是誰。天皇老子還是皇帝地兒子……”呃。回頭看了顧至臻和顧重樓一眼。光線昏暗之間。看不清兩人地表情。葉驚玄決定繼續回頭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傢伙:“今天。抓定了、打定了。看你能怎麼著。”
侍衛看了一眼顧重樓,顧重樓微微一笑點頭,侍衛們上去把還沒反應過來的蘇青》一夥人給按住了,葉驚玄叫人掌了燭火,走到蘇青》身邊。
這蘇青》非旦是不反抗,反而輕輕鬆鬆的任由侍衛抓著,臉上滿是笑意,葉驚玄瞪了他一眼道:“蘇青》,蘇家長房謫子,真有出息,竟然當街聚眾鬧事,這名聲要是傳了回京城,少不得是要禁足半年地。對於愛好四處遊晃的蘇公子來說,這比殺了你還難受吧。”
蘇青》的笑容瞬間僵在了嘴邊上:“喂,我說你到底是誰。”
“呃……我嘛,小人物,小人物而已,還不勞蘇公子放在心上。”葉驚玄嘻嘻一笑。
蘇青》這下就心裡更沒底了,苦笑著道:“我也不管你到底是誰,既然知道我是蘇家的長房謫子,那還不趕緊放人。”
“抓地就是你,不用再懷疑,要不是蘇家的長房謫子,我還不抓了。正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葉驚玄忽然在心裡BS了一下自己,這都扯哪裡去了,趕緊繞回正題:“趕緊賠錢,一共二百三十一兩,看在是蘇公子的份上,就按兩倍賠償吧。”
蘇青》心說姑奶奶,本公子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