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噴到了坐在自己對面的老兩口的臉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葉詞看著被自己弄得一臉狼狽的父母,連忙道歉。
雖然在遊戲裡面,這樣的情況並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可是從外貌上還是有些改觀的。葉南天和左曉蘭拿了塊抹布擦了擦臉,葉南天也幽默的說:“小詞,我們今天早上已經洗過臉了。”
這麼一說,更是讓葉詞覺得難堪起來,她嘿嘿的陪著笑,然後連忙岔開了話題:“你們剛才說什麼?”
“我們說,這店子我們不想做了,你還是轉租出去吧。”左曉蘭連忙又重複了一遍。
葉詞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並沒有馬上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為什麼?”
要是別人問為什麼,可能葉南天和左曉蘭還要顧及面子問題說些假大空的廢話,可是葉詞是自己的女兒,他們也不瞞著她,直接就跟她說了實話:“小詞,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就不說什麼騙人了的話了。”左曉蘭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葉南天,然後才說:“你給我們這個鋪面位置很好,每天進到店子裡面的人很多,可是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生意就是沒有別的店子裡的聲音好,我們想,與其讓我們繼續這麼浪費下去,倒不如,你把這店子轉租出去,還能掙點錢。”
“轉租?”葉詞笑了笑:“媽,雖然說這款遊戲是百分之百模擬的遊戲,可是很多地方還是沒有現實生活中那麼齊備的。就好像這轉租的事情,在遊戲裡是沒有這麼一回事的。”說完之後,她又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一句,當然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有。
“那,那怎麼辦?讓我們繼續這麼虧本下去?”節約了一輩子的左曉蘭聽到葉詞的說法,腦袋立刻甩得跟撥浪鼓一樣:“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反正我是不幹了,這麼虧本的生意,我活著一天都覺得心疼”
“媽,你別忘記了,我們籤的有合同。如果你單方面解除合同的話,是要交違約金的。”所謂知女莫若母,而倒過來也是一樣能說得通的。跟左曉蘭做了兩輩子的母女,她心裡在想些什麼葉詞當然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所以,對於左曉蘭的不同意她一點也不以為意,只是淡淡的將合同搬了出來。
“違約金?什麼違約金?”左曉蘭從頭到尾都將這款遊戲當成僅僅是一款遊戲而已,所以,他們和葉詞所籤的那份合同她老人家根本連一眼都沒有看就扔在倉庫裡落灰了。
“怎麼?老媽,你沒有看我們籤的合同嗎?”葉詞用腳後跟想也知道老媽是沒有看的,可是,她偏偏裝作不知道,露出了一副吃驚的樣子,甚至輕佻的摳了摳指甲,吹了吹指甲裡的灰。
“合同?”左曉蘭的嘴角開始抽筋了,她緩緩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葉南天,沒想到葉南天跟她一樣也根本就沒有看過那個東西,現在葉南天在她的注視之下連忙慌亂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葉詞說得合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當時我說不要籤,你們一定強迫我要籤的那個東西啊?”葉詞眯起了眼睛,唇角露出了一絲算計的笑容。她甚至十分壞心眼的提醒著,這份合同的出處其實不是自己要求的,她看著父母已經開始長出一條條黑線的腦袋,再繼續加深他們的印象:“就是在市政大廳籤的那兩份,哦,對了,你們當時還對紅湖城市長的身材做出了具體的評價……”
“行了,我已經想起來是什麼東西了。”當提到自己夫妻兩個人做得糗事,左曉蘭頭上的黑線已經變粗了。她怎麼可能會不記得,當時自己和葉南天剛剛進入遊戲,對於什麼都狠好奇。本來想著這只是一款遊戲,所以對於裡面的人物和各種事情也並沒有當真,所以當紅湖城的市長親自來接待他們的時候,他們居然當著人家的面開始討論別人的身材。什麼球形身材也是身材了,不知道他吃什麼才長這麼胖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