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帶著江允中歸來,帶來一個荒謬詭異的訊息,卻讓眾人不得不重新定位這個女人。
靈異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卻不代表不存在,寧可信其有不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雖然他知道江允中對眾人有所隱瞞,但有些事情不需要全然弄清楚,只要讓人信服即可。
範俊傑放下自己手頭的事情,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又去王家了?這次他又對你說了什麼?韻芸,從小到大你的生活基本就是圍繞著那個人轉,我實在搞不懂他有什麼好的?不能放棄嗎?”
“為什麼你們都勸放棄?”範韻芸大聲喊道。
“因為我知道你的執著沒有結果,你們是不可能的。”範俊傑看著窗外的樹枝,隨風輕輕晃動。“若是他心裡有你,那麼一切早由我們說了算,可自始至終他的眼裡就沒有你。”
範韻芸立馬反駁道:“但是爺爺說,只要我們摧毀王家的一切,他就會屬於我的”
因為一直堅信這一點,她才不遺餘力的拉扯上徐偉寧,因為他背後站著連家和徐家。可是當她轉過身才發現一切並沒有達到自己所預期,兩人反而越走越遠。
範俊傑自然知道這話的真實性,因為他至今還在執行中。隨著時間的推移,王範兩家已經結為死敵,若沒有大的變故,結局必定是你死我亡。
他無聲嘆息,揉揉自己的眉眼說道:“若是王仁昊骨頭軟一點,那麼他或許會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接受范家的資助,壞就壞在他不甘於受困與人。韻韻,你有沒有想過,兔子急了還咬人。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們也會處於危險中。”
本來他們以為只要王老爺子離世,一些會很順當,因此才會肆無忌憚的設計王守成,最後如願將他們打壓進泥潭。誰能想到王仁昊發展如此迅速,或者說他背後的人事多麼的捨得。
隨著事情的發展,他越發覺得力不從心,總覺得壓抑透不過氣。有時他甚至在想若不是自家老爺子野心太大,做出那樣的決定,自己是不是可以和他們一群人成為朋友?
他輕嘆一聲:一步錯,步步錯。事到如今再去想這些已經無濟於事了,他無法扭轉結局,或者說自己從來就沒有掌控過全域性。
“哥,我愛他,沒有辦法控制。他就像長在我腦子裡的瘤子,我想剔除卻一直存在。哥哥,幫幫我,我不想死更不想接下來的日子沒有他。哥,你就幫幫我吧。最後就算我們沒有結果,只要那個女人不在,一切都沒關係了。”
範俊傑沉默片刻說道:“你要想好,這個手術有一定的風險性,或許你會永遠的沉睡,而那個女人將永遠留在實驗室中。”
“因為知道,所以。。。。。。她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好,我知道,會安排的。”範俊傑不再勸說,結束通話電話,只希望他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他們所說的腦細胞移植換顱手術,其實是瑞士一傢俬人研究所提出的一項至今不被國際認可的研究,而這家機構之所以不被認可很大原因是他們進行**實驗。
範韻芸既然提出讓她作為人選,不管實驗是否成功,那麼等著顧貝貝的是無窮盡的折磨。
這就是范家人,固執以自我為中心,既然自己不好,那麼別人也別想順心。
範韻芸拿下自己的假髮,因為化療頭頂已經沒有多少頭髮,她死死的盯著鏡子。她嫉妒貝貝,不管是外表還是才華都不是她所能比擬的,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看中的男人也屬於他,絕不能容忍。
她自我安慰道:“沒關係,會好的,我會好的。只要我成為她,那麼一切都會好的。他會愛上我的。”
啪的一聲她合上鏡子,快速的離開。
王仁昊知道範韻芸的偏激,卻沒有料想到她竟然會膽大包天甚至喪心病狂,不然他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