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還沒進門就不人看在眼裡,若是站穩了腳步要怎麼?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你的兄姐。若是老爺子知道,絕對是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進王家大門的。”王守成不住的咳嗽,眯著眼睛盯著王仁昊說道。
他算是聰明的,知道自己分量不足拿死人來壓,只是她錯估了兩人的感情和本事,他所認為的估計在兩人看來不值一文。
“可笑,我要娶老婆,你們這麼操心什麼?況且,你還算王家人嗎?當你決定站隊開始,就已經自我驅逐了,你應該知道的很清楚。我勸你們消停了,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們鬆鬆骨,允不允許並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王仁昊半點不留情面的說著,警告意味明顯。
在他心裡這兩人早已經不是王家人了,起碼不是自己家的人。
有些事情他不追究不是因為不在意,而是看在人死燈滅,心中依舊記掛的份上,才多次忍讓。
老爺子最後一次為什麼會緊急進醫院,又為什麼沒能從手術檯上下來,不就是因為記掛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又野心勃勃的大兒子嗎?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王仁昊很傷心,一方面是因為他遠在國外,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另一方面是他驚訝於王守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王家雖然激流勇進早早退出圈子,可老爺子威信還在,又得1號的信任,只要有他在的一天王家下一代出頭就順利一些。他的死不僅僅打破了各方的平衡,也戳破了王仁昊自我構建的家庭和美的假象。更令他受不了的是,他居然是因為一個不知道取捨一味呈兇鬥狠的人拋下整家的人走了。這讓他們活著的人該怎麼出處理這樣的落差?
愛之深責之切,不是不疼只是方法不同,旁人都看明白王守成卻至今不知悔改,一直心存恨意,一再甘心被當搶使用。他為自己的父親不值得,他看錯了也愛護錯了。
因此,他絕對不會原諒眼前這個人的。可笑的執著,即使眾叛親離卻一心黑到底,可恨、可惱、可憐。
當然他也不會動手收拾給人留下把柄,只要自己過得好,而他們只能看著這就夠了。
王守成的臉色很難看,不是王家人,這是自己一直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貝貝心情很好,痛打落水狗什麼最過癮了。她坐在王仁昊座上晃盪自己的腳,輕扯嘴角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見過老爺子嗎?他可是極力教唆未成年的我嫁給他小兒子,奈何當時我瞧他不順眼沒點頭。我記得那時候我還沒滿十八吧,當時在療養院,隔壁房的老爺子最愛和他鬥嘴了。”
她的記性一向很好,因此能準確的說出時間和地點,這讓走投無路的王守成不知道如何是好。眼前的這兩人沆韰一氣,很是難對付。不僅拿不到半分實質性的東西,嘴上也沒撈半分便宜。
“大哥,你和他們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這人都死了隨便她們怎麼說都可以了。王仁昊,你就說這公司你準備怎麼辦吧,若是不給出個滿意的答應,你就看明天的報紙吧。已故老兵年老眼花,現任妻子心腸狠毒,苛待前妻孩子。你說這樣的標題是不是很聳動,到時候就算你有再多的錢也堵不住八卦之人的嘴。”王守衛蠻橫道,一臉洋洋得意模樣。
“你。。。。。。”王仁昊知道這人最是沒臉沒皮的,沒想到居然如此的毒辣,為了錢連臉面都不顧了,看來當年自己手段太溫和了。不過她確實抓住了自己的軟肋,他不怕別人說老爺子晚年頭昏眼花,卻不能讓自己的母親出門被人指指點點。
王守衛見他生氣的漲紅眼卻無力反駁的模樣,抬起自己的下巴,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模樣。
今天若是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結果,她是不會走去這個辦公室的,而且她也是有備而來的。不經意間她整理著自己的胸針,裡頭隱藏著竊聽器,幾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