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夏觴可以想象沈清石現在笑眯了眼的邪惡表情。她斷然否認:“沒有!”
“好孩子,要誠實哦,再給你一次機會。”沈清石的語氣活像動畫片裡拐騙小孩的女巫。
“沒有就是沒有。羅唆什麼?”夏觴拖著還賴在她背上的的“樹袋熊”,認真地晾起衣服來。
電話適時地響起來,沈清石放開夏觴去接電話。暫時解除了她的尷尬。晾完最後一件衣服,夏觴突然意識到,沈清石一再的追問和自己急著否認的態度,不是明擺著告訴她:夏觴小姐現在心懷不軌嗎?而且沈清石都已經在問了,她幹嗎不直接承認呢?矯情個什麼勁?
懊惱……懊惱……還是懊惱……懊惱到想……撞牆。
“這傻孩子,沒事撞牆幹嗎?”
夏觴別過眼,沈清石拎著響個不停的手機,正吃驚地看著。
“我……偏頭痛,行不行啊?”夏觴轉過身,把腦袋抵在陽臺的玻璃上。
“喂,是的,就在編號是07的櫃子裡,藍色資料夾,你好好找找……”沈清石的聲音漸行漸遠。
這一天接下來的時間,夏觴都躲著沈清石,修補她四分五裂的面子。直到睡覺前,在浴室裡磨蹭了老半天,把自己洗掉了一層皮,估計沈清石快睡著了,夏觴才慢慢騰騰踱出來。她沒想到,沈清石還坐在床上,聽見她出來,慢慢轉過身,一臉的的壞笑。嬌豔的唇中溢位性感的低吟:“來吧!寶貝兒……”
第二章【每一次別離的時候】
“來吧!寶貝兒…………”
沈清石伸出手,夏觴投入她的懷裡。正想為所欲為,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汪——嗚——”
三觀準時地扮演了鬧鐘的角色。夏觴懊惱地從一個綺麗的夢中抽身。看看身邊還在跟周公下棋的沈清石。然後從被窩中伸出手,敲敲三觀的頭。
“我在夢中篡改一下殘酷的現實,你這畜生還要搞破壞。”夏觴對三觀抱怨道。三觀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很配合地低呼著,狀似安慰地舔舔夏觴的手。
沒辦法,“來吧!寶貝兒……”實在是一個開放性很強的句子。夏觴知道不能做過多要求。
它可以是教練對隊員說的:“來吧!寶貝兒,投籃吧!”
它也可以是父親對學騎腳踏車的兒子說的:“來吧!寶貝兒,你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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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完全可以是幾天前的一個夜晚,沈清石對一個叫夏觴的傻瓜說的:“來吧!寶貝兒,你承諾的腳底按摩,別賴帳哦!”
夏觴覺得不幸中的萬幸是:當時她還沒來得及對這前半句話產生不切實際的期待。
她又哀怨地窩了一會兒,時針已經走到了不允許上班族再磨蹭下去的刻度。
“寶貝兒,起床了。你上班要遲到了。”夏觴推著沈清石的肩膀。“嗯……”沈清石只發出了幾個毫無意義的單音,繼續頑強地沉睡。
“快點,7點半了,快點。”夏觴跳起來穿完衣服,又給沈清石拿好上班要穿的小西裝和襯衫。縱容她繼續眯著眼睛發愣。自己則進了浴室盥洗,又給沈清石擠好牙膏才出來強迫她離開溫暖的床鋪,到浴室刷牙、洗臉。沈清石皺著臉,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夏觴三催四請,終於在八點,把她弄出了家門。開著她的POLO,帶著她去吃早飯。過去2年多的時間裡,沈清石一直是自己起床,自己開車,自己去上班。而這半個月都是夏觴叫她起床,料理她的早飯,開著她的車送她去上班。傍晚再開著車去接她下班。
因為夏觴實在不能眼睜睜看著沈清石睡到八點多,帶著低血糖的混沌意識,半夢半醒地開著車,空著肚子去上班。儘管沈清石一再嫌棄夏觴做的早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