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是不能進來的,你們三人是如何進來的?”她冷著聲音問著,其實心下也明白,定然又是那姓白的搞的鬼,她不就在第一天進仙門時不小心害她被黃蜂紮了幾下然後她把她推進泥塘裡了嗎?她就記恨到現在,一找到機會就跟她過不去,真是心胸狹窄的女人。
“你不用管我們是如何進來的,顧天音,有人讓我們好好收拾收拾你,你說,你是乖乖自己過來呢,還是讓我們自己動手?”三人分三個方向一步步的走近,低低的笑聲,不懷好意的眼神,讓她心中浮現了一絲殺意,只是,下一刻,她眼中的殺意斂去,卻是浮現了幾分的懼意與驚慌。
“你們最好快點離開,這裡不是外門弟子來的地方,要不然,要不然讓導師們知道了,定然饒不了你們。”她聲音顫抖著,抱著懷裡的符籙步步後退著,一副受了驚恐的模樣看著他們三人。
“哈哈哈,導師?導師有什麼了不起的?雖然我們的品行是不怎麼好,但是你看,有錢使得鬼推磨,我們還不一樣成為這符籙門的弟子?就算我們把你怎麼樣了導師他們又會說什麼?到時只要拿錢捂住他們的嘴,他們就什麼也不會說了,你知道不?在這世界,除了實力說話之外,還有錢財。”
“你們怎麼能這樣說導師,你們、你們太可惡了!”她憤怒的瞪起了眼睛,卻又像小兔般紅著眼睛驚嚇的退後著。
“呵呵,這裡面的導師本來就沒一個是什麼好東西,他們要不貪錢,哪會有我們這些人在這裡面作威作福?內門又怎麼樣?本少爺想進來,還不一樣輕而易舉的進來了。”那男弟子一臉不以為然的說著,只是,他的話才一落下,一聲暴喝便從身後傳來。
“放肆!”
怒喝的聲音一落下,只見三道符籙飛出,化成了三道風刃襲向了那三名男弟子,快如風的速度讓人根本就沒應不過來,就算是天音早知道那人就站在那暗處看著,也不免錯愕非常,看著那三名男弟子被那三道風刃傷得遍體鱗傷,慘叫不已,她不由怔了怔,朝那隨著步出來的身影看去。
走出來的是一名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正是那位嚴厲又古板的金導師,只見他此時面上滿是怒氣,雙眼盯著那地上被那道風符傷得站不起身的三人:“真是狗膽包天了!是誰允許你們這些外門弟子進入內門來的?還想以三個男人欺負一個內門女弟子?還辱罵導師?我看你們是吃了豹子膽了!真是混帳東西,堂堂符籙門竟然收了你們這樣的人渣敗類!”
“導師饒命,導師饒命,不關我們的事的,不關我們的事的。”三人見竟然是那出了名嚴厲的古板金導師,嚇得一張臉都白了,這符籙門中的導師如果說有一個不貪錢財的,那就非這金導師莫屬了,他是出了名的鐵面,這裡面的導師就數他一個人向來獨來獨往,聽說他還曾跟某個峰主就因弟子的事情而爭吵,絲毫沒有相讓,栽在他的手裡,可想而知他們的下場會是怎麼樣。
一聽這推卸責任的話,他的臉更黑了,怒喝:“不關你們的事?難道關顧天音的事?是她叫你們欺負她的?是她讓你們在這半路攔住她的?”
“不是不是,是白蓮讓我們做的,她說她看顧天音不順眼,要給她點顏色瞧瞧才讓我們對付她的,導師,金導師,我們知道錯了,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三人連忙爬了起來,跪地求饒著。
“白蓮?”金導師目光一眯,皺起了眉頭,掃了那三人一眼,喝道:“就算是受他人指使,你們也罪不可恕!跟我去執法院見執法長老,我要把你們三個趕出符籙門,至於那白蓮也一樣不能放過!走!”
聽了他的話,三人都嚇軟了腳,哪裡還站得起來,只見下一刻,金導師從空間中拿出繩子將他們捆在一起拉著就要走,這時,才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呆站在那裡的天音道:“你順便跟你師傅說一聲,我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