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不出來啊，沒成親就這麼大個仔啊，了不起。”
“爹爹是很了不起的！”小四子見趙普誇公孫，就很喜歡趙普，從展昭身後挪了出來。
“喔？你也知道你爹了不起啊！”趙普嘖嘖兩聲，對小四子壞笑，“你爹什麼歲數了啊？”
“二歲。”小四子回話。
“你四歲半，那豈不是就……”趙普嘖嘖搖頭，“不過十九歲也不算太早，正常了。”
“誰說十九歲的啊。”小四子好得意，“十四歲！”
“不是吧？！”趙普一驚一乍的，“十四歲？”
“是喔！”小四子點頭，“小四子也要十四歲就……”
“有志氣！”趙普沒等小四子說完，一邊拍手一邊對小四子挑大拇指。
“你不笑我？”小四子驚訝地看著趙普，“以前我說啊，大家都笑話我呢。”
“不笑你。”趙普伸手拍小四子的腦瓜，“男子漢大丈夫，有志氣是好事啊，做人一定要有遠大！”
“熊熊你好好！”小四子扒著趙普的膝蓋，對他開始很喜歡了。
趙普挑嘴角，“熊熊不錯啊，不過不是狗熊，是英雄！”
“嗯！”小四子點頭，“英雄！”
趙普對展昭齜牙笑，那意思——厲害吧？改過來了！
展昭扶額……這兩人，談的是不是一件事啊？
趙普吃了桂花糕又吃了幾顆花生米，就跑去窗戶邊，開啟窗戶往外看。
展昭好奇地問小四子，“小四子，你想要十四歲幹嘛？”
“當神醫呀。”小四子回答，“爹爹就十四歲當神醫的喔！”
展昭嘴角抽動了一下——果然雞同鴨講！
趙普見下邊人來人往的，沒有太多動靜，就想開溜了。
“等下！”展昭一把拽住他，“你就這麼走啊？”
趙普還沒說話，視窗落下個人來，一顆紅腦袋在陽光下那個刺眼。
“嘖。”趙普一把把他揪住拖進來，“叫你低調點！這麼大顆腦袋跟蛋黃似的你還有臉在太陽底下晃！”
被拽進來的是歐陽少徵。
歐陽有些不滿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大爺這輩子最稀奇就這腦袋，你也別躲了！”歐陽對趙普擺手，“包說了，你要不然回衙門，要不然他現在就回開封。”
“回開封幹嘛？”趙普撇嘴。
“他說跟太皇太妃告狀去。”
趙普立刻像是吃癟了一樣，皺著眉頭，“這老包，一點人情都不講。”
“有人要你的命，當然要小心為上。”歐陽之前陪趙普瘋慣了，不過關鍵時刻還挺清醒，“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一路夠小心的了，也沒發現人跟蹤，這幫殺手哪兒來的？”
“臨時起意的吧。”趙普見走不了了，回到桌邊坐下，拿了個茶杯繼續喝茶。
展昭想了想，“這刀斧鎮有要殺你的人？”
趙普仰起臉，“除非這裡有什麼外族，不然應該不會有，我很久沒回中原了，沒什麼仇人。“
“外族……”展昭心中微微一動，想起了堯子凌，不過有覺得應該不會那麼邪門……
展昭在沒有確定證據的時候自然不會亂說，但剛才白玉堂的神情，還是讓他有一點點介意。
趙普似乎對包拯沒轍，對歐陽勾勾手指，“走了，回去再說。”
展昭見時辰不早了，也要回去問龐太師譚金的事情，就一起起身，邊問趙普，“說起來，你幹嘛突然跑來這刀斧鎮？”
趙普微微愣了愣，看展昭，似乎若有所思。
歐陽湊上來低聲在趙普耳邊提醒，“現在你被看那麼緊，辦事不方便，不如找人幫幫忙啊？展昭很能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