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
盛母:“放心,我誰也沒說。”
兩人又喝起酒來,喝酒的空隙她又看了一眼女兒,只見她正滿面笑容的說著什麼事情,越說越興奮,手上還在比劃。
她就安心了。
看來,宴鈴在京都一年過得很好。
等到酒過三巡,盛父盛母去了廂房,盛宴鈴也跟著一塊坐在屋子裡面醒酒。
盛父好笑,“如今還能喝酒了?什麼時候學會的?”
盛宴鈴不好意思的笑,“我也不知道了——但我以前也能喝點果子酒吧?”
盛父:“你今日喝的可不是果子酒。”
盛宴鈴:“唔——那我酒量好像是變好了。”
盛父心裡酸酸的,“這才出來一年,就已經變化這般大,以後長年累月的見不到你,我心裡該多難受。”
他哽咽一句,“這就是生女兒的不好了,總是要嫁到別人家裡,宴鈴,還不如跟我回去招婿吧。”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猛男落淚,其情可憫。
盛宴鈴便被說得哭起來,兩父女坐在一塊對著哭,好不可憐,盛母:“……”
她道:“先說正事吧。”
父女兩個人就淚眼朦朧的看過去。
盛母:“宴鈴,你真的喜歡朔兒嗎?”
盛宴鈴紅著臉點點頭,“喜歡的。”
盛父見縫插針批判了一句,“可是他身子那般弱——”
盛宴鈴:“阿爹,別這麼說,三哥哥會長命百歲的。”
盛父盛母聞言對視一眼,便知曉女兒是真喜歡寧朔。不為別的,只為這個長命百歲。
景先生的身子和逝世可給她留下了不少的陰影。
說起景先生……兩人再對視一眼,猶豫了一瞬,“宴鈴,你來京都這麼久,可曾打聽過景先生的事情?”
盛宴鈴心裡驀然緊張起來,“我打聽過,阿爹,阿孃,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們說。是關於景先生的身世。”
盛父來了興致,“你還真查出來了啊,快說說,景先生是什麼樣的家世。”
盛宴鈴特意去關了窗戶,招招手,讓阿爹阿孃湊到一塊,三個腦袋挨著,這才小聲道:“你們知曉隨伯英嗎?”
盛父:“自然知曉——景先生沒有那般老吧?而且此人不是已經被殺了麼?”
盛宴鈴心裡沉甸甸的,“阿爹!他自然不是隨伯英。他是隨伯英的兒子,隨明庭,表字蘭時。”
盛父盛母的心就也沉甸甸起來,“竟然是隨伯英的兒子,可他不是也死在景泰二十三年了嗎。”
但這話也不用盛宴鈴回,兩人就能猜出大概,便倒吸一口涼氣。
盛父馬上站起來去關箱籠,盛母瞪他,“你這是做什麼!”
盛父:“收拾東西,咱們回嶺南。”
京都太艱險,還是嶺南安寧。
今天就一更,好像前兩天敲得太厲害了,今天手一直痛。明天爭取多碼。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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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手疼,休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