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帶著吧,你帶著,我放心。山寨附近沒外人,不會有危險。再說了,你負責燒火做飯,帶著它沒那麼累贅。要是讓福通許江他們帶著,沉不說,還容易掉了。”陳遠生一邊安慰小魚,一邊解釋為什麼把交由她保管。
“寨主,我知道了,我一定保護好金子。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人能把金子從我手裡搶走!”小魚仰著頭,靈動的大眼睛盯著陳遠生的雙眸保證道,她風吹日曬顯得粗糙的臉,也因為激動有些泛紅。
遠處的王二,快步朝山上走來,他彷彿不餓了,打了雞血一樣喊道,“寨主,車套好了,咱們出發吧。”
“我走了,大家今天都好好幹,到了晚上,就有米飯吃了!”陳遠生衝著身後的寨員們喊道。
正當陳遠生說完,想要轉身往王二那個方向走的時候,卻差點撞到了福通。
“這個您拿好。”福通說道,他的手裡拿著一塊鼠皮,很完整,還能看出老鼠的形狀,“您把這個墊在肩膀上。”
“知道了。”陳遠生接過鼠皮,拍了拍福通的肩膀,向山下走去。
他這麼信任山寨裡的成員,不是盲目的。現在山寨裡的成員,對於他說的話絕對服從。甚至,哪怕讓他們去死,他們也不會含糊。
之所以會這樣,是老寨主的功勞。
雖然老寨主沒說過,但是陳遠生搜尋腦海裡的記憶,卻發現那些膽敢頂撞老寨主的人,在頂撞之後,都沒有活過一週。
血腥的清洗,或許是老寨主保持山寨成員服從性的一個重要手段吧。
如果不是對於剩下山寨成員極度信任,老寨主也不會把金子淺淺地埋在後院,還弄得山寨成員人盡皆知。
真不知道老寨主這是極度的自信,還是狂妄。
陳遠生捫心自問,自己可沒有膽量,用這個辦法來考量人心。
王二在前面興奮地走著,嘮嘮叨叨說個不停,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捱了許久餓的人。
到了山腳,李伯的身後,有一輛兩個軲轆的車。從軲轆都軸承再到車身,全都是木頭材質。
這輛車如果放到現代,會是一件逼格很足的藝術品,放在哪都不會顯得掉檔次。
然而,從實用的角度來說,沒有現代工藝作為支撐的它,顯然不會太好用。
“寨主,咱們這就走?您是坐在車上,還是步行跟著?”李伯拉了拉後背上的繩子問道。
陳遠生看了看李伯,看了看他拽著的繩子,看了看連著繩子的木車,再看了看放在車上的三竿木槍和兩個裝滿水的葫蘆。
他指了指車說道,“李伯,您辛辛苦苦的拉車,讓我坐在上面,您這是罵我麼?我今天不光不會坐,還要和您一起拉車。”
“別。”李伯趕忙說道,“寨主,俺怎麼敢罵您。您小時候就做過俺拉的車,除了俺拉車,別人拉您都不做呢。您千萬別拉車,走就行,咱們不一樣。”
陳遠生看著李伯,沒急反駁,而是覺得有些心酸。他頓了頓說道,“咱們先走吧,等您累了,再換我。”
“行!”李伯聽完陳遠生的話,彷彿像是怕陳遠生來搶一樣,馬上就把車拉的動了起來。
道路坑坑窪窪,木車吱吱呀呀,前進的速度不快,但一回頭,卻發現山寨所在的山頭已經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一路上沒誰說太多的話,就連興奮中的王二都是如此。
“換我了。”陳遠生說著讓王二停下,讓他鬆開車把,把纏在身上的繩子鬆開。
李伯看到陳遠生一直堅持要拉車,不阻攔了,心想著讓沒有幹過多少力氣活,吃過多少苦的陳遠生知難而退。
車很沉,起步很難,從腰使勁,勉強讓車動了。
陳遠生滿臉憋得通紅,也不說話,回憶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