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麼一宗塌天大事來,楊貴妃自是感覺到鴨梨很大。可聖明難違,楊貴妃也只得領旨辦案。
這廂,楊貴妃剛才供好聖旨小另一廂,中宮的姜皇后,也已然在御官的帶領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來到了馨慶宮聽候審問。
小心翼翼地盤問了半晌,那姜皇后但只口稱冤枉。可這畢竟是涉及到社稷安危的大事,楊貴妃只得再三詢問。“七後被問得急了,盅言道,自只貴為皇后。長子子郊又妥爾二八子,等子辛陛下萬歲之後,子郊就是皇帝,到時候自己這個皇后也可以升級為太后,就算死了,也是可以進子家太廟,享受世代供奉。可幫助父親東伯侯造反,就算姜狂楚最終能夠當上皇上,到時候,自己最多也就是個公主,死了也不可能進太廟,這又是何苦呢?
楊貴妃一聽,這話,貌似很有道理,於是就宣佈勘問完畢,這般拿姜皇后的原話回去復旨。
聽了楊貴妃的回覆後,帝辛也覺得這話講得通。
只不過,這造反的事情牽扯太大,而且,那姜環有確實是姜狂楚的家臣出身無疑,不論如何,就算姜家是真的冤枉的,可也有領導責任不是?
東伯侯那面太遠,就算咱責罰他。估計旨意到了那面,也不一定有效果,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那樣的話。就只剩下姜皇后這個名義上的首惡了。
心中思量了半晌,帝辛發了一道旨意,要姜皇后到冷宮裡面做半年的苦力去,就當是上山下鄉小體驗群眾疾苦去吧!
“有造反嫌疑,罪名要是坐實了,那可是要被吵架滅族的!如今,只是當個半年的苦力,看來帝辛還是很顧念先前的夫妻情分的!”如此做想著,姜皇后到是沒有什備怨言,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去冷宮裡面報道,參加勞動改造去了。
俗話說了,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
話說,子辛當了皇上,子辛的兩個兄長,子啟、子衍自是心存怨慰,因而,一早就陰謀著想要顛覆帝辛的統治,不放過任何搞風搞雨的機會。
如今貌似有了搞亂殷商的機會,這哥倆立即發動了安排在皇宮裡的密探,開始造謠生事。
於是,原本比較清楚明朗的一樁案子,傳到了姜皇后的兩個兒子,子郊和子洪的耳中,就變了味道。
“什麼?姐己那妖婦,收買了姜家的家將刺殺父皇,還嫁禍給了母后?父皇聽信了姐己妖婦的讒言,已經把母后打入了冷宮?如今姐己那妖婦還在密謀著想要徹底害死母后,然後還要害死父皇,準備擁立翼州侯蘇護當皇帝?到時候自己兄弟二人統統都要被砍頭!”
聞聽此言,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子郊、子洪二人不禁怒火升騰。
“兄長,這可真麼辦?那妖婦迷惑父皇,想要把我們一家趕盡殺絕,如今母親已經被打入冷宮了,我們相見也見不到了。如果就這般束手待斃,下一個倒黴的必將是我們兄弟二人!況且,那妖婦如此戕害母親,我們身為人子,又豈能忍心袖手旁觀?”子洪滿臉悲憤的對兄長子郊道。
“此事來得突然,毫無徵兆,為兄以為,其中必有陰謀!依為兄我等需小心謀劃 一番,免得落入了別人的圍套之中!”老大子郊沉吟了一下,貌似老成回答道。
“還謀哉什麼?母后如今就在冷宮之中受苦,不定哪天,就會慘遭那妖婦的毒手!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母后,被那妖婦折磨至死不成?”子洪聞言,怒火再次高漲,“我知道,你定是怕惹怒了父皇,你那太子之位不保!好!很好!你不去,我去!我這就去宰了姐己那妖婦。為母后報仇!”
說話之間,那位子洪太子抽出了一把寶劍,殺氣騰騰的,就要去取那傳說中的妖婦姐己的性命。
畢竟是剛剛盡如青春期的熱血小青年,雖然平素故作沉穩,但那也只是表象而已,如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