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那個神秘的煉藥師真的要煉製化形丹了?那我們雪月狐族也馬上就有化形丹了吧?族長爹爹一定會給我一顆的對不對?對不對?”
面對水湄這糾纏不已的問話,雪惑剛剛才消下去的鬱結心情再次湧上來,並沒有回答水湄的問題,而是轉言其他道:“水湄這麼想要化形丹是為了什麼?”
一定是為了增強實力,然後讓族長爹爹高興吧?雪惑在心裡面這樣想著,覺得自己這個女兒還是很貼心的。還想著多和水湄聊聊天,好緩解一下自己鬱結的心。
水湄當然不會知道雪惑的想法,一聽雪惑這個問題,它的狐狸小臉上馬上皺成了一團,將這段日子來的憋屈向雪惑傾訴出來,大有告狀的意思。
“族長爹爹你是不知道,那唐念念實在是太可惡了!”
雪惑狀似認同的點頭。
水湄見它點頭,立即更激動了,一股腦的說道:“孤鴻分明是我的相公,當初孤鴻還在妖谷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姻緣樹拜堂了,還發過情誓了,不過是因為我還沒有辦法化形,這正式的成親就只有拖一拖。孤鴻又因為凡世家族的事情不得不離開,我身為他的未婚妻子,自然得善解人意的不阻礙他的正事,在妖谷裡好好的修煉,只等哪天化形去找他,或者等著他回來了!”
“……”雪惑無言。
水湄這話都說出來了,也不管雪惑的反應,只顧著發洩,“可是唐念念這狐狸精竟然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勾引孤鴻,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給孤鴻施了迷魂術,混淆了他原本和我的真愛。一個月前我去找孤鴻,正準備和唐念念理論這件事情,可她根本就不理我,還故意挑撥孤鴻打我。”仰頭對著雪惑蹭了蹭,可憐兮兮的說,“族長爹爹你看,我左邊耳朵的毛是不是缺了一點,那就是因為唐念念的挑撥被孤鴻割下來的!”
雪惑默然的看著毛髮光亮的水湄,還有兩隻根本就沒有多少區別的耳朵。哦……左邊耳朵好像真的缺了一絲絲。
“……還真是缺了一……點……啊!”真的是一點,一點點,一點點得幾乎發現不了。
“對吧?對吧!”水湄愛惜委屈的用自己的前爪抓了抓自己的左耳。
雪惑為了不讓自己的心情更加的鬱結,選擇不再看水湄的左耳,捕捉到水湄剛剛話語的資訊,問道:“你剛剛說一個月前你去找唐念念他們的麻煩了?”
“什麼找麻煩!?是找唐念念理論!”水湄瞪眼改正雪狐的話語,委屈又惱怒的說道:“族長爹爹你是不知道,我當時不過是叫了孤鴻一聲相公,那唐念念就給我下藥,讓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在山腰上吹了三個時辰的冷風,這要是遇到危險可怎麼辦啊?”
水湄惡意的將一個時辰的藥效說成三個時辰。
雪惑只覺得自己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錯的。它不該想著和水湄說話能夠緩解自己的心情,現在真的是緩解不成,反而加深了心裡的鬱結程度啊,心裡面那口鬱氣幾乎要將它堵得吐血了。
難怪,難怪唐念念這麼針對雪月狐族啊,這原來不止是自己對她的刁難,還有眼前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傢伙跟著添亂啊!
叫司陵孤鴻相公?只是缺了這一點點毛髮只能說真是太幸運了!
雪惑無情的打破水湄博取同情的說法,“水湄,在司陵孤鴻的那個莊子裡,哪怕你站一百年都不會有危險。”
“……”水湄知道沒有騙成自家的族長大人,小臉閃過一絲尷尬,很快就恢復原狀,然後舉著前肢,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反正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將孤鴻重新從狐狸精的手裡搶回來,孤鴻現在不過是被唐念念的迷魂術還有她的容貌給迷惑了,在我的努力下一定會迷途知返。”
轉頭直直的盯著雪惑,水湄又得意洋洋的說道:“族長爹爹你剛剛不是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