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心話不是?”
何寧仰面笑開了,笑停了之後,才指著蘇禾柳罵道:“你個女人,真是不講情面。講好的就隨便說一說,你還真的像是生氣了?”
蘇禾柳依舊是冷著臉,“不做的像一些,那些個男人怎麼會有不難煩的樣子?”
說完,她轉看著冬香。“怎麼樣,他們的人都查了些什麼地方?”
冬香笑了笑,說:“小姐鬼點子多,他們誰都沒想到咱們會把那些東西藏在大黃的窩裡,還有茅房裡,只知道搜房。倒是房裡的東西給翻了個亂七八糟,青竹沒少發怨。”
蘇禾柳終於笑了起來,盈盈的眸子直望著何寧。“瞧,要是不鬧得他們心亂,指不定現在還在著羅嗦呢。”
青竹懷裡的孩子一直在哭,只能在前院角落裡頭輕聲哄著。何寧看了青竹一眼,問冬香:“秦連還沒回來?”
冬香搖頭,蘇禾柳暗歎一聲。“商澤修去了那麼久,也不知道大當家的事情怎麼說了?”
何寧深深呼吸一口,“澤修辦事兒,我放心。”
蘇禾柳又抬起頭,望著何寧就問:“我怎麼覺得,是商澤修引著警衛廳的人過來的?”
何寧淡淡一笑,望著前院就說:“確實是故意的。陳景俞不知道去了哪裡,可她絕不會把澤修放下這麼長的時間不理。她帶走了小江,只能說這回的事兒,很大,是用人的時候……”
蘇禾柳身子一震,“商澤修重新把身份示在人前,又招來警衛廳的人,是想要讓陳景俞有所顧及?”
何寧頷首淡笑,蘇禾柳一副欽佩的模樣。“商大少果然是商大少。”
“等秦連回來,我讓秦連再去打聽打聽鄭司令的事情。”
此時的商家大宅外頭,陳景俞帶著一批人剛剛才離開。她在碼頭等了一天,才終於釣到大魚。雖然大魚掉進了海里,生死難辨,可總比落在別人的手裡強。回了陳家的老宅整頓了整頓,第二天一早就聽見了整個青州都在說著商澤修回來的事情。
陳景俞恨不得咬碎那一口銀牙,趕來了商家之後,竟然又發現守在商家門口那些警衛廳的人!
何寧是何等在乎商澤修的人,她都跟何寧明說了,商澤修不能暴露身份。她心裡隱約有些明白,這事兒,八九就是商澤修自己弄出來的!
重新回到了陳家老宅,陳景俞看著站在不遠處,站得筆挺,目不斜視的小江,心裡開始考量起來。
小江本來是她的人,後來她才把小江給放到了商澤修的身邊。原本是想著能有個監視商澤修的人,可現在仔細想想,小江根本就沒給她帶來過什麼有價值的訊息。
又或者只是商澤修夠謹慎,沒在小江面前露出什麼破綻?陳景俞不信。小江性格謹慎,為人也不錯。她怕就怕,小江現在已經成了商澤修的人!
叫了個親信過來,細細叮囑一番,親信望了望小江,點了點頭。陳景俞蹙著眉,關上了房門,從懷中取出一件信物來。
這是在碼頭伏擊鄭司令時,從他身上掉出來的東西。陳景俞越瞧那東西就越熟悉,那東西像是一枚銀元,確實卻又不是。上頭刻著一些她瞧不懂的文字,還畫著一條巨蟒,下邊留這個小洞,應該原本是穿著類似流蘇珠子一類的東西。
陳景俞就那麼盯著那東西看了半天,實在是沒想起來這東西到底在哪裡見過。越想就越氣,心裡就越發的煩躁。把那東西扔在了桌面上,自己倒是轉身又出了門。
其實只要她仔細的瞧著那東西的側面,就能看見側面上刻著幾乎不可見的小字。
昌隆繡織商號。
許久未曾在自家藥鋪裡頭出現的何大夫,瘦削的厲害。他到了藥櫃裡頭鼓搗了一些藥,正要離開的時候,碰巧了遇上幾個當初的被他診治康健的人,又拉著他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