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脅和侮辱,比上一次趙勇智的更甚。
“一定是這個雜種自己演的戲!”杜南柺杖在地上猛搗起:“好嘛,現在所有的人都成了他的人,我這反而成了空頭皇帝了。”
張聰上前捏著杜南的肩膀:“老頭子,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只能說明那些堂眾比較關心候香主而已。”
“你nv人家家懂個屁!”杜南肩膀上一疼,甩開了張聰的手:“他媽的,你想捏死我啊?!你們啊,全他媽的都反了,都想坐我這個位置是吧?坐啊!坐啊!”
張聰受驚的小鳥一樣躲到一旁,偷偷的lù出一個yīn謀得逞的笑容。
杜南好一會才平靜下來,衝張聰招了招手:“你,過來!”
“哦。”張聰似乎對杜南很是懼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杜南一把抓住張聰的手:“小聰,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
“七八年了吧。”張聰感受著杜南撫mō自己的手,心裡一陣厭惡,臉上卻是歡笑著:“要不是老頭子您,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
杜南點點頭:“是啊,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成親生nv兒看的,今天我就給你說個好事,你覺得趙勇智這個人怎麼樣?”
張聰臉一紅:“我不知道您說什麼。”
“哈哈,我覺得趙勇智這孩子還算不錯。”杜南大笑著,將張聰拉在自己身邊坐下:“雖然做錯事,但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總還是要再給他一次機會的,我覺得你們倆tǐng般配的,我做個媒,怎麼樣?”
“我不知道,我只聽您的安排!”
杜南哈哈大笑,親熱的摟著張聰豐滿卻沒有贅ròu的小蠻腰,眼裡閃出一股兇狠。
杜南在中午就置辦了一桌子酒席,在青幫總舵只叫了趙勇智和比較忠心的紅棍打手。侯繼發一派的人,卻是一個也看不見。
酒過三巡,杜南端起酒杯道:“各位,今天我要宣佈一件大喜事,就是趙勇智和小聰的大喜事,各位覺得怎麼樣?”
紅棍打手們應付的鼓掌叫好著,卻都拿嫉妒的目光看向了趙勇智。張聰的姿sè在整個南城也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卻落到趙勇智這個曾經想反叛的人手裡。
趙勇智一驚,旁邊紅棍捅了一下才趕忙起身,面上全是惶恐:“這怎麼行呢,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杜南臉上一怒,喝道:“我說好就是好,這件事就這麼訂了,改天我找個好日子給你們辦了。”
趙勇智也不再多說什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老頭子的大恩大德,趙勇智此生難報!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杜南等的就是這一句話,一拍桌子,環視著安靜下來的眾人:“各位有沒有去看過繼發?”
坐在趙勇智身旁的紅棍和趙勇智對視一眼,站起身來忿忿不平道:“老頭子,我這個人直,有些話可能說得不對,候香主做得也太過分了,兄弟們去了理都不理!我們好心好意去看他,反而好像是多餘的一樣,那些他手下的堂眾也是一個個,唉,這群王八蛋!”
杜南笑笑:“各位,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都應該知道了,要不是老頭子我運氣好,現在可能就躺在他們家了,他侯繼發想要除掉我,自己坐這個位置,被我發現才演了這出苦你們說,這件事到底要怎麼辦?”
紅棍們全都沉默下來,拿眼睛瞅著趙勇智,似乎在說你得了這麼大的好處,現在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趙勇智機靈的站起身:“老頭子,他侯繼發既然這麼不是東西,就讓我幫您把他做掉!我趙勇智犯了那麼大的過錯,全憑您不計前嫌饒了我的狗命,今天又把聰兒許配給我,這件事我不去做,還有誰!”
滿意的點點頭,杜南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