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迪何用像看傻子的眼光盯著崔勃,一臉無奈的道:“頭兒要和葉蓮娜去歐洲旅行,你跟著去?你算什麼?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很礙眼?跟我走吧,我可能要回南美,那裡可是個盛產美女的天堂。”
李金方幽幽的道:“我要去非洲,我是想好去哪兒了。”
格羅廖夫攤了攤手,沉聲道:“我哪兒都不去,回家,就在家待著。”
高揚有不同的意見,他對著格羅廖夫搖了搖頭,道:“不,我可不覺得你這是好主意,這麼多年了,你有帶娜塔莉婭去什麼地方玩過嗎?老兄,你該帶著娜塔莉婭去享受一下生活了。”
高揚在一本正經的,很嚴肅的,和他的老丈人討論該去哪兒的問題,而且還得管他的老丈人叫做老兄。
沒辦法,雖然格羅廖夫已經是高揚事實上的老丈人,可是以高揚和格羅廖夫的關係,讓他們互相接受各自女婿和丈人的身份,他們兩個都有些接受不了,因為他們兩個是生死兄弟,一直都是,突然要改變這個身份相處,轉換成另外的一種身份相處,他們都還無法適應。
所以只要不涉及葉蓮娜,高揚就能和格羅廖夫談任何事了,包括格羅廖夫和娜塔莉婭的私生活。
對於高揚的一聲老兄,格羅廖夫沒有絲毫的不適應,他皺眉想了想之後,終於也是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是該和娜塔莉婭去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了。”
高揚攤開了雙手,大聲道:“去歐洲?”
格羅廖夫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歐洲,現在不去,還冷呢,我打算去海邊,去一個溫暖的海邊,好好住上一段時間,原來我和娜塔莉婭喜歡去克里米亞度假,現在嘛,你們覺得夏威夷怎麼樣?”
泰勒點頭道:“夏威夷是個好地方,可以去,你確實得去看看,我嘛,我打算回家呆幾天,然後再決定幹什麼。”
在戰場上,而且是局勢顯得很不利的戰場上,高揚他們熱烈的討論起來旅行目的地。
被困然後打一場看起來結局不太好的戰鬥已經夠慘了,死活還不知道,不說些輕鬆的,難道還討論討論自己的死法是好看還是難看嘛。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到了中午,而叛軍還沒有發起進攻,於是沒和高揚他們在一起的弗萊和托米也加入了討論之中,然後是詹森,他在時不時報一下叛軍的動向同時,很誠懇的邀請大家去的老家去玩,去看看尼斯湖水怪,雖然這個時候蘇格蘭還挺冷。
安排好預備隊的塞德夫也回來了,不過他的回來並沒能打擾到高揚他們,而塞德夫也沒有去打擾他們,這是屬於撒旦的時間。
雖然誰也沒有說,但是誰都知道,這場仗不好打,非常不好打,最後的結局如何誰也不知道,如果有減員也不意外,全體戰死,其實也不意外。
當這場戰鬥結束,全都活了下來,那就去按照自己的設想去享受生活,如果有人死去,而有人能活下來,這番談話就是陣亡者最後的遺言了。
如果一定得死,那麼哭著面對也是死,笑著面對也是死,既然都是死,還是儘量多保持些開心的狀態吧。
暫停了兩個小時候,叛軍終於又要開始進攻了。
“頭兒,敵人開始行動了,又多了一輛自爆的卡車,這次是五輛自爆的剷車,唔,我看到有個穿著一身白袍的傢伙,他站在那輛大傢伙旁邊,好像有人再給他攝像。”
聽到了詹森的通知,所有人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閉上嘴,到自己該待得地方去。
而高揚卻是大聲道:“有個穿白袍的?工蜂能給他一炮嗎?”
“有些遠,而且也晚了,那個穿白袍的上車了。”
高揚聳了聳肩,道:“那就算了,反正就算炸死一個司機也沒什麼大用,叛軍那裡還有更多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