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音如此客氣謙讓,高賢就想到了兩種可能,一是這女人愛上他了,是個女舔狗。
二是五色蓮花周圍有危險,這女人先讓他當探路卒子。
高賢不用想就排除了第一個可能,所以,這個小池塘裡還有什麼東西不成?
他催發鑑花靈鏡,淺淺水塘一眼就能看穿,什麼都沒有。水塘下面是泥沙。
五色蓮花的根系就深深扎入在泥沙裡面,不過這泥沙下面怎麼有一塊塊規則的菱形紋路,看著就像、就像是蛇身上的鱗片?!
高賢突然警覺不對,這玩意好像就是蛇鱗,只是特別大……
怪不得這娘們讓他先取,居心不良!先解決了這小娘們!
高賢扶劍轉身看向燕飛音,這女人正悄悄向後退,發現高賢在看她,女人露出甜甜笑容。
“師兄,怎麼了?”
“五色蓮花先不取了,我想先取你。”高賢慢悠悠說道。
“師兄要娶我?也太著急了吧,我是千肯萬肯。只是關係到兩宗,總要商量商量……”
燕飛音說起這些似乎帶著幾分羞意,湛藍明眸微垂,白玉般臉頰帶著些紅暈,素手輕輕捏著袖角。
旖旎嬌羞的樣子,盡是動人的風情。
高賢也是大為心動,他優雅拔劍出鞘,“取你人頭不必那麼麻煩,一劍即可。”
“師兄、別動手、別動手、求你了、”
燕飛音大驚失色急忙求饒,她一面手捏法印催發弱水元靈天衣。
這件法器本就披在她身上,沒催發的時候如同一層紗衣,在法印催髮紗衣化作湛然明淨水波狀。
高賢雖然不會因為求饒而心軟,卻也不會出手偷襲。
燕飛音雖是敵人,卻稱不上死敵,他還是可以保留一點風度。
他微笑說道:“別急、飛音有什麼本事儘可以施展出來。要是你贏了,我不取你人頭便是。”
看著高賢露出兩排整齊白牙,燕飛音心裡又驚又怕,這傢伙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笑吟吟樣子,就像準備吃了她一般,讓她是渾身發涼。
燕飛音一臉柔弱可憐的看著高賢,“師兄為何突然要殺我,我哪做錯了,師兄怎麼也要先說出來,讓我死個明白。”
“飛音,你太美麗太乖巧太可愛,我動心了。”
高賢說著悵然輕嘆一聲:“欲證大道,豈能為情所困。
“為了長生,為了無上巔峰,師兄只能殺愛證道……”
燕飛音靈動的湛藍明眸呆滯不動,都被高賢說懵了。
這傢伙要殺她就殺,說的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高賢柔聲說道:“飛音、委屈你了。乖乖不要動,師兄的劍很快的,一點都不痛。”
話也說清楚了,要是燕飛音再不做好準備,那也別怪他下手絕情。
燕飛音還要說什麼,三尺九寸長青碧劍刃已經化作一道青鋒直刺而至。
“這男人真狠毒!”
燕飛音在心裡罵了一句,高賢說了這麼多話,她當然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手捏法印催發了天鳳八音笛,八音齊鳴,在她身前化作八面鋒銳旋轉光盾。
同時催發的青木罡炁,化作淡淡青光在周身各處流轉。
識海之中三尾天狐同時做出響應,法相在燕飛音身上投影顯化。
一隻丈許高的白色狐狸憑空浮現,三條長長雪白狐尾在背後輕輕搖擺。
三尾天狐的法相介於虛實之間,似真似幻,看上去眼神靈動,其金丹法力氣息卻濃厚強烈。
隔了幾個月,三尾天狐斷掉那隻尾巴重新生長出來,同時,它法力也有了極大增長。
高賢很快就反應過來,並不是三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