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以後的方武一下車就看到,有不少驛站的驛卒圍上了客車,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檢修以及為客車新增油料。
那些並不是到邙城的乘客對此也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他們完全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會危及自己的生命,都只是靜靜的坐在車上等待驛卒做完一切後繼續自己的旅途。
隨著第二聲汽笛鳴響,一輛明顯是被強化過的貨車就開進了另一個驛站站臺裡面,隨後就是一群驛卒拿著水槍出現,向著它噴起了水。
方武憑藉極強的視力看見那清洗貨車流淌到地上的水,基本上都是血色的,這證明這輛貨車在來的路上肯定受到了襲擊,不過看樣子這些襲擊者基本上不死也都殘了!
方武打了個冷顫,隨後便不再多想,徑直的尋到了櫃檯附近,拿出了那塊竹牌,向著邙城的驛長說到。
“你好,我是來取東西的。”
驛長聞言接過那半塊竹牌看了看,然後就從身後的小房間裡拎出了方武的那個旅行箱,放到了櫃檯之上交給了方武。
拿到自己那些東西的方武也不再邙城驛站多待,徑直出了驛站直接就向著雲來客棧所在的西城奔去。
只不過花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他就來到了雲來客棧所在的位置,隨後他就進入客棧對著客棧的掌櫃招呼道。
“掌櫃的,你們家客棧的老闆還是梅寒梅老闆嘛?”
那掌櫃聞言一愣,頓了頓搖頭回道:“這位小哥,非常抱歉。我家客棧的老闆並不是梅老闆,而是另一位韓老闆。”
“請問需要我幫你把韓老闆叫過來嘛?”
這掌櫃也是精於世故之人,自然不會隨便的把人趕走。
方武聞言便回到:“如果可以的話,就請您叫一下你們的韓老闆吧。”
掌櫃聽到方武的回答,便放下了手中記賬的筆,向著後院那通向隔壁宅院的小門走了過去。
正坐在一張桌子附近百無聊賴的方武,在等了十幾分鍾之後就見到了那個韓老闆了。
韓老闆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坐到了方武的對面。
開口詢問道:“你是方武,方小弟嘛?”
方武聞言愣了愣,有些驚詫的回答到:“呃,是我。不知道韓老闆是怎麼知道我這個人的?”
韓老闆看著方武笑了笑,答道:“哈哈,我跟梅寒小弟租下這客棧的時候他便告過我你的事。”
“你這一來到就先是詢問梅寒小弟,再就是找我這個客棧的老闆。你不是方武方小弟的話,又有誰會一來客棧就找它以前的主人呢?”
方武見這個韓老闆也是個精明之人,也不再多說其他的。
直接問道:“那韓老闆,寒大哥他們一家是不是都去了州府了?”
梅寒曾說過他以後可能會去州府發展,方武當時就記住了這句話現在也就理所當然的問了出來。
韓兆聞言也是笑呵呵的回答道:“沒錯,看來你確實是方武。你的寒大哥他現在在州府做著大生意呢,就連客棧都在州府買下了一座!”
“對了,他離開邙城之前還留下了一個信物。讓我轉交給你,就是這個東西。”
韓兆說完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開啟以後裡面正擺放著一塊刻著梅字的金屬牌子。
方武接過這塊比巴掌小些的令牌看了看,然後就又看向了韓兆,那眼神像是在詢問這東西是幹嘛的。
韓兆當然也讀懂了這個眼神的意思,再次說道:“你拿著這個金屬牌子,去州府的雲來客棧這樣就可以找到你的寒大哥了!”
“對了,後院那間小屋你寒大哥也留給你了。裡面的東西也都基本上沒動過,只是每月都有人打掃而已。你可以住在那裡”
韓兆當然也不是傻子,他見方武可以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