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點聲,那橘伸三手段陰險,要是有什麼眼線藏在哪裡,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其中一個青年,聽著同伴的話,一驚下立刻低聲說道。
那紅臉青年冷哼,但想了一下後,倒也沒多說什麼。只不過他不說話,卻是一聲冷笑同樣傳了出來。
“哼,那姓橘的我知道,為人兇狠,但手段終究有限的,在他看來,我們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又怎麼再需要眼線來監視!”說話的,同樣是一個青年,相貌頗為英俊,要是橘伸三在場,一定會覺得這青年眼熟,因為他赫然就是當初那個和他爭搶銀葵花的余姓青年。
“那人我見過幾次,就是一個對麾下也是非常狠辣,進入第二層後,我更是親眼看見他將貼身的家族侍衛全部滅殺煉化,讓自己實力暴增,才換來的和妖獸群首腦的三隻大妖談判的條件,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相信手下!”余姓青年冷笑出口道。
這話一出,和余姓青年圍在一起的眾人紛紛沉默,就連其他的一些小圈子,在聽到他毫不忌諱的聲量後,也是一頓。
這件事情本應該是忌口的,不過因為在進入之前,幾乎所有人都清楚橘伸三原先只有靈血修為而已,竟然能達到現在的位置,光憑想想也是不合理的,加上一些在親眼看到當時的淒厲的畫面,一些年少氣盛,對於這種對自己侍衛痛下殺手的行為很是不齒的門徒弟子暗中放出訊息,口口相傳下,成了一個不能在明面上讓人知道,但又眾所周知的資訊。
他們這些驕子雖然年少氣盛,但也是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的,自由被限制,而橘伸三現在不論實力還有光痕的剋制,再加上那狠辣無情的手段,讓他們也不敢真的說出口,一出口怕就是和那些貼身侍衛一樣被煉化的下場,生不如死。
離開聖宮的方法有兩種,第一,完成遊戲規則,自然而然的被強制傳送出去。第二,在一個月之內死亡,因遊戲規則而返生出去。雖然返生這種大神通法術有著諸多的限制,身體靈魂重塑之後會異常虛弱,一段時間裡面失去修為,就連記憶也會因為聖宮規則而抹去,但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畢竟一個月要是沒有達成條件,十年內就再也不能出去,也沒有返生的權利了。十年裡面荒蕪沒有靈氣的密封之地,和成千上萬的妖獸困在一起,那是一個怎樣的慘狀可想而知。
就算那設計聖宮的是蒼學府裡面的長老一輩,就算他們是蒼學府裡面的門徒弟子,但只要不是最頂尖的那一撥人,即便只是中等層次,怕死光了,也沒有太多的影響,修真界弱肉強食,從古至今,就算在體制健全的星空勢力裡面,也是每天都會有非正常死亡發生的。
他們也不可能揣摩一個大能是怎麼思考的,畢竟那都是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而且居然在區區中星,設定這麼一個規模的遊戲,他們也實在是無法揣摩。
可在這聖宮裡面,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且不說這麼多人不會甘心就這麼沒有任何收穫的死亡被踢出,暫時失去修為的同時,也連著記憶一同被抹去。他們眉心所烙印的光痕,就有著橘伸三的強制命令在內,不得相互殘殺,也不能自殺離開,這命令效力沒有到洗腦的程度,但也讓他們斷了第二種方法離開的念想。
“那那個,對了李道友,這一次有特殊印記的有四個人,一個被擒獲封印了,另一個夏一誠至今都沒有被抓到,還有另外一隊的兩個人,他們都是特殊印記的持有者麼,你是跟那一邊的,知道詳細麼?”一陣沉默,那女子連忙開口轉移話題來。
聽她這一說,那原先勸解紅臉青年,同時也是姓李的青年,立刻開口出聲道:“對,我和餘道友是跟另一邊,聽任務擒獲對方的,咳咳,餘道友,我不在最前線,也是不清楚詳細,能聽你說一下那兩個人的特徵麼。”
李姓青年說著,看向余姓青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