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床邊,發現周進昏迷不醒擔心地說道:“這麼回事?進兒怎麼這樣子了?快去請大夫來?”
“夫人,周通已經去請王大夫了,很快就來了。”
周攀站在旁邊看了看周進,見周進雖然昏迷,但臉色正常呼吸平穩,安慰陳蓉道:“夫人,進兒可能是失足掉入井裡時,驚嚇到了,等大夫開兩服藥吃了就好了。”說完,他皺著眉問李渝:〃老四怎麼會掉井裡怎麼回事〃李渝正要回答,周攀卻見屋內站著七八個人,暴怒道:“都在這幹什麼!出去!”
一瞬間,屋內就只剩下了李渝和周攀夫婦。李渝剛才也被嚇了一跳,現在她定了定聲回答:“伯父,剛才四哥打算去廚房自己找點吃的。在他路過井邊時,也不知哪裡來的一團黑盤,把四哥吞噬了。那黑盤快速旋轉著,周邊還有光暈。只一閃的功夫那黑盤就消失了,然後我就聽到井下傳來了落水的聲音。待我過去檢視時,四哥已經仰面漂在井裡水面。”
“一個黑盤?還有光暈?那來的?”周攀額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心想,莫不是被妖魔纏身了。
“不知是哪裡來的。”李渝說道,“還有,就是四哥被拉上來時,全身**,衣物都消失不見了。”
“進兒不會被什麼妖魔纏身了吧?”陳蓉聽到那光和衣服不見後問道。
“世間那有什麼妖魔,多半是渝兒被太陽曬昏了頭。”周攀說了一個自己都不信的解釋,然後走到李渝旁小聲問道:“當時還有誰在場?”李渝告訴他沒其他人後繼續吩咐道:“渝兒,這黑盤的事你以後就不要對其他人說了。明白嗎?”
李渝看了看周攀,又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好。”
周攀滿意地說道:“進兒要讀書進學,這事被人知道必然會弄得滿城流言蜚語,對進兒不好。他專心讀書,考取舉人後,我就給你倆辦婚禮。”
李渝聽到這相似的話已經好幾遍了,即使她不信周攀能讓自己與四哥結婚,可又能怎麼樣呢?自己孤身一人無人幫助說話,只能聽從這位世伯的安排。或許流言能在一定程度上打擊周攀想與某位大人結親的想法,但是用處卻不大。所以李渝此時還是選擇保密。
周攀當然怕流言影響了自己的事情,但還不至於不可挽回。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流言風語能避免還是應該避免。
“以後你們都說進兒是腳滑掉入井中,明白嗎?”周攀再次強調道,他來到大門口,望著院子裡說道:“這大夫怎麼還沒請來?”
話音剛落,院子門口傳來了周通的大聲叫喊的聲音:“老爺,王大夫被我請來了。”
果然,院門口快步走進來一個白鬍子老頭,周通肩上抗著一個那老頭的藥箱。
“王大夫,您屋裡請!”周攀說著客套話走到院子中迎接道,然後看著周通吩咐:“你在院門口看著,不相干的人都轟走。”
王大夫被周攀請進屋內,來到周進的床邊。他先是望了望周進的臉色,再撥開兩隻眼睛檢查一下,最捏開嘴看了看舌苔。王大夫想了想後向周攀問道:“周老爺,我聽那位周通說,貴公子是落水所致,他肚裡的水都吐出來了沒有?”
“犬子落水後是仰面浮在水面,沒吃到水。救起來後,也催吐了一會兒。”
王大夫思慮半天,覺得很奇怪,看氣色這周進沒什麼毛病,而且也沒吃到水,為什麼就昏迷不醒。我也與他接觸過,他不像是個膽小之人,驚嚇也不至於如此啊:“不知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落水呢?”
“犬子路過井邊時,走神失足滑落入井。”周攀淡定地說道。
王大夫思慮了半天后說道:“我先把脈看看。”李渝忙從旁邊搬來一個凳子放到床邊。那王大夫便坐在那裡給周進切脈。約莫一盞茶功夫,王大夫收手,摸了摸白鬍子。心裡琢磨著,這周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