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剛才他從一名魚販那裡探聽到有個“醜姑娘”和她姥姥仕在城郊的一幢木屋裡,便立刻趕了過來。
想不到,她見到他的第一個反應竟是逃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到底為什麼要躲他?
孟蝶衣根本不想解釋,她在他的懷裡激動掙扎。
“放開我!快點放升我!”
“我見鬼了才會放開你!”雷翼風牢牢地攫住她,喝問:“快點說!你為什麼要躲我?”
孟蝶衣別開頭不看他,牙一咬,硬聲答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你——”雷翼風一陣惱火。
她沒什麼好說的?
倘若不是捨不得讓她難受,他肯定己剋制不住地扳住她的肩頭劇烈地搖晃,看看能不能讓她的腦子恢復正常。
這妮子,三天前不吭一聲就離開他,半點線索也不留,讓他這幾天來擔足了心,深怕她發生了什麼意外,或是陷入什麼棘手的麻煩之中。
想不到,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非但設有半點涼喜,還擺出如此氣死人的態度與反應。
一把惱怒的火焰在雷翼風的胸口燃燒,他硬是扳回了她別開的小臉,低頭攫住她的唇。
這個吻強悍而霸氣,不容她拒絕。
他灼熱的氣息,讓孟蝶衣有一聽間的意亂情迷,但她很快就清醒,而強烈的罪惡感也猛地襲上心頭。
她想要開口阻止,他火熱的舌卻乘隙探入,強勢地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執意索取她的回應。
第7章(2)
隨著他霸氣的吮吻,孟蝶衣的理智也跟著節節敗退,甚至情不自禁地與他吮吻了一會兒,直到她驀地想起自己的身世,才宛如被人當頭潑了盆冷水。
“不……不!”
孟蝶衣拼命地掙扎、抗拒,甚至在情急之中張嘴咬了他的舌,才總算讓他鬆開了她。
儘管她的攻擊並未真正咬傷他,但是雷翼風卻被激怒了。
“該死的!你究竟是怎麼了?你到底有什麼苦衷?有什麼顧忌?說出來啊!”
他咬牙低吼。
孟蝶衣的心狠狠揪緊,眼底掠過一絲悲傷。
她當然有苦衷、有顧忌,但是真正的原因,教她怎麼說得出口?
她自己一個人受到罪惡感的折磨就算了,怎麼忍心再多拖一個人下水?尤其物件還是她所深愛的人。
她寧可他氣她、不諒解她,也好過讓他得知殘酷的事實。一切的痛苦與煎熬,就讓她一個人來承擔吧!
孟蝶衣暗暗深吸口氣,強忍著那陣撕心裂肺的刺痛,甚至還故意擺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清。
“夠了吧?我都說了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又為什麼非要追問到底?我沒有什麼顧忌,更沒有任何苦衷,我只是單
純地覺得沒有必要再與你糾纏下去,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你說什麼?”雷翼風震驚地瞪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有必要糾纏?不想與他有瓜葛?她竟該死的這麼說!
“那一日,你不是覺得我舉止鬼祟,懷疑我竊取了師父的東西嗎?”她強迫自己勇敢地迎視他的黑眸,說道:“其實,你的懷疑一點兒也沒惜,我確實是別有日的地混進『鐵雲門”而且我也己經順利得手了。“
“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雷翼風皺緊了濃眉。
那一日,他不僅搜過她的身,事後兩人還褪盡了衣衫,有了肌膚之親,在刃階中清況下,她身上究竟有沒有藏東西,難道他會不知道嗚?
“那時你身上根本沒有藏著師父的東西,你說你得手了,得手了什麼?”他咬牙問道。
“是木簪。”孟蝶衣回答。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