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事件,他不願相信,可又覺得胡小天說得煞有其事,很有可能。
胡小天點了點頭道:“你猜到了。”
李逸風感覺自己肚子裡翻江倒海,有東西在往上泛,他好不容易才將這噁心的感覺強行壓制了下去:“可那是國法不容的。”
胡小天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活得自然不行,於是我就花大價錢收購死去的,把他們拉回某個秘密的地方,一點點的解剖,一點點的研究。”
聽到這裡,李逸風似乎看到這廝揮舞著小刀,正在解剖屍體的場面,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忽然一種難以抑制的噁心感湧上心頭,李逸風捂住嘴巴以驚人的速度衝向後院。
沒過多久,胡小天就聽到這廝痛苦嘔吐的聲音,這下可把李逸風給坑慘了,只怕連膽汁都要嘔出來了,在過去被視為自然科學的門類,在這個時代卻被人視為洪荒猛獸,荒誕不經,恐怖如斯,難怪過去會有人為因為研究解剖學遭受冷眼甚至犧牲生命了。胡小天所說的有真話也有假話,在這裡他是一次解剖實驗都沒做過的。不給李逸風一些猛料,這老傢伙怎會放棄讓自己給晉王看病的想法,在知道自己有這種**的癖好之後,想必李逸風再見到自己恐怕要敬而遠之了。胡小天發現經營形象很重要,今天的這番對話,馬上將自己從一個仁心仁術的醫生包裝成為了一個**嗜血的肢解狂魔。
慕容飛煙在午時準時抵達了易元堂,胡小天的手術做得及時精妙,李逸風的金創藥也非常靈驗,再加上慕容飛煙本身良好的身體素質,所以她的身體康復得很快,再次出現在胡小天面前的時候慕容飛煙已經恢復了過去的颯爽英姿。
不過看到胡小天,慕容飛煙仍然沒給他什麼好臉色,每次見到這廝嬉皮笑臉的樣子,總覺得他不懷好意,一個人怎麼可以長成這個樣子,明明長得也算是英俊啊,可怎麼看怎麼都是一臉的邪氣,怎麼看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壞蛋。
胡小天嘿嘿笑道:“慕容捕頭來了,我等了你好半天了。”
慕容飛煙道:“麻煩胡公子久等了,剛剛我去處理一些公務,所以來晚了。”
胡小天道:“慕容捕頭真是敬業啊,受了工傷,還要堅持工作在第一線,真可謂是輕傷不下火線。”
慕容飛煙已經習慣了他說話的這種奇怪方式,要說胡小天這個人還真是深藏不露,過去一直都以為他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卻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懂得一些醫術,應該說醫術相當得不錯,放眼整個京城,能夠將犬齒倒鉤箭成功取出的人沒有幾個,胡小天不但成功將箭矢取了出來,而且還為她將兩邊的傷口處理的相當漂亮,幾乎沒留下什麼疤痕。
此時慕容飛煙也聽到後院的嘔吐聲,舉目望去,卻見李逸風一手撐著廊柱,躬著身子在那邊吐個不停,皺了皺眉頭道:“李先生是不是生病了?”
胡小天道:“病得不輕!”心中暗自好笑,不就是講了個解剖人體的故事,居然把李逸風嚇成了這般模樣。
慕容飛煙今天穿著公服過來的,她的身上有著這一時代少有的中性氣質,英姿颯爽,顯得非常幹練,這種氣質算得上特立獨行。
胡小天道:“坐!”
慕容飛煙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了,將手中的長劍放在長几之上。因為捕快的身份,她的坐姿也偏於男性化一些,大剌剌坐在那裡,雙腿分得很開,和尋常女子完全不同,胡小天最近見到的女子都是將雙腿夾得很緊,連條縫兒都看不到,像慕容飛煙這種還真是少見。
慕容飛煙意識到這貨的目光一直奔向自己的兩腿之間,雖然有外袍蓋著,明知他看不到什麼東西,仍然做出了本能反應,雙腿突然就夾緊了,併攏在一起。
胡小天剛巧喝了口茶,看到慕容飛煙的這一動作,感覺非常的滑稽,一時沒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