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回房去……
顏家沒有蓋樓,還是很古老的自家蓋的民房,它並不像城市裡的別墅或套房,客廳與眾臥室挨的那麼緊鄰,而都是一間間獨立蓋的小平房來做臥室,相較來說,還都是距離不小的。
這種夜晚集聚的表演,唯安一向都是早早的回來入睡,顏華昨晚喝了些小酒,回來的並不早,門緊閉著,似乎還沒醒。
小魚站在院中,鬆了一口氣,因為她想起自己昨晚扶唯安出門時,忘記關燈,也託這盞燈的福,顏華和唯安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晚歸,所以才沒有尋她,沒有留門。
她走回房,關上門,走到水盆前洗臉時,才看到面前鏡中自己的模樣……
眉目含春,臉色緋紅,脖上,鎖骨上,肩上……到處都是吻痕。
一股火直衝臉面,燒的她從眉到鼻,從頭到腳,都成了炭火般顏色,燒的她腦袋也不能思考似的,全是昨夜與透少爺的景象。
天哪……這是個什麼情況啊……怎麼事情……發展著……發展著……就發展成這般了啊!
魚不敢再照鏡子,捂著臉跑回了床,把自己整個人埋到被子裡,臉紅著不知該怎麼辦。
她換睡衣時,基本不敢看自己身上殘留的那些愛痕,只是在躺上床那一瞬,忽覺骨頭被拆了架似的,沒有一處不是疼的……
她腦袋極亂,躲在被窩裡不知該怎麼辦。
就這麼亂著亂著,帶著昨夜未休息好的疲倦,就那樣悶在枕裡,沉沉的睡了……
因為一向怕疼,一天一夜未入眠,又經歷過那樣一番折騰,魚小姐覺得這次,自己鐵定是要睡個翻天覆地也不會醒的。
不料……
不料她剛睡不到兩個小時,便覺,身上有冰涼感傳來。
由肩頸開始,向胸前,向腹間,以及她各種帶吻痕的地方,緩緩遊移,流連,所到之處,都帶著微微的粗糲感,那感覺,很像曾經在她唇瓣間遊走,生著剝繭的一雙大手……
輕微的刺痛,帶著緩緩的摩挲,讓她眉頭微蹙,輕哼了一聲,卻沒有醒,仍舊閉著長睫,一副淺睡的模樣。
直到,她感覺身上一涼,雙腿也被分開時,身子一顫,懵而睜開了大眼。
“你……”面對陡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男人,她身子一得瑟,裹起被褥便滾到了最裡端的牆角里,面目驚恐的問,“你!你怎麼進來的……”
“腳。”
少爺回答的很淡定,坐在床沿,漠漠盯著她。
“你……你……”小魚的臉面仍舊是慌張的,卻在看到少爺那一身整潔時,腦中運轉,道出了幾句話,“南宮先生……我……我都說了辭職了,您何必勞煩尊駕親自……來……來這裡拿……辭職信呢……我……email發給您不就……就好了嗎……”
小魚說話的聲音顫顫的,身子也帶著些哆嗦,她謹慎的望著他,又加小心的補充,“上半個月的工資……我……不要了……您其實可以不必……專門跑一趟來……”
話沒說完,她看到少爺一直冷冷瞧著她,目光成箭幾乎把她能射成灰塵比例消失在地球上似的,聲音便越說越小,最後後半句直默的消失了……
南宮透垂目一直盯著她看,就是不說話。
小魚考慮一下,決定再次努力奮發,繼續小心翼翼的裝茫然,“……南宮先生……雖然我對你闖進我房間的事……已經習慣……可……我實在不知道……您這次來有什麼目啊——!”
這次,根本不由她說完。
被褥便被強拉開,男人霸道的身體,帶著濃郁的男性氣息,重重的壓了上來,呼哧在她臉面中帶著怒意的熱氣,也讓她只尖叫了半句,就勾下頭可憐的默了……
“信不信,再多說一句,我就多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