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叫你是,柳同志了!”明山居士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柳木青。
在明山居士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對方,特別是那雙眼睛,他可以斷定也只有現代人的眼睛,才會如此狡詐,只有現代人才會做出這種表情,這種很犯賤的表情。
柳木青真想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然而痛罵一聲;“毛爺爺教給我們的東西你都忘了,你還是不是三好學生,四好青年啊!”不過想了想,最終還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扭頭衝著明山居士微微一笑,一拍自己的儲物袋,拿出那件代表同盟會身份的令牌,說道:“一直想見見會主你,如今終於得償所願,這次真是不虛此行啊!”
四皇子看到柳木青拿出那塊令牌,他不由釋然不少,很顯然他對這同盟會也瞭解不少,柳木青深知懷疑這個組織是不是明山替他給組建的。
明山看到這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哈,原來是一家人,那感情好,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好好痛飲一番如何?”
柳木青眼睛眯縫起來,說道:“自然沒有問題,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聽風樓內,石臺之上擺放了數道美味佳餚,這些菜都是由一品堂帶來的,溫熱的氣體還不停的飄散而出,像是剛剛炒出來一般。柳木青端起一杯雪花雕,笑著道:“今天能夠見到會主我也算是三生有幸,兩位請!”
明山和四皇子都是一笑,舉起酒杯就一飲而盡,端是瀟灑風流。柳木青望了望明山居士,然後又看了看四皇子,他心中不由暗暗有了定計。
雖然他已經有八層肯定這傢伙與自己一樣來自現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穿越眾,但是他還是要試一試,一切小心為上,若是他已經被心魔竊據肉身或者被他人奪舍,這都有可能,在修真界這種情況屢見不鮮,所以由不得他不小心。
“我一直聽聞明山居士詩畫無雙,有詩仙畫聖的美稱,不知今日我等可否一見啊?”柳木青眯著眼睛看著他,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四皇子倒是沒起什麼異心,畢竟每年都有人嚮明山居士求畫和求詩,這種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根本不用懷疑。
明山自然也沒有懷疑,他雙眼清澈見底,但是這清澈之中卻帶著一絲狡猾,他看向柳木青,帶著一絲傲氣問道:“詩仙不敢當,只是懂得一些詩詞而已,而且我也是由此入道的,比之那些大儒們還要差上許多!”
“不過既然今日柳兄說了出來,我自然不能墜了你的面子,柳兄請出題吧,我也好應景作詩!”明山接著道。
柳木青不明白這傢伙的信心從哪裡的,難道說他腦子裡有唐詩宋詞三百首在那存著,真要是那樣,卻也說得通。他沉默了一下,望了望四周,然後說道:“如今已是寒冬時節,柳兄不如就以這寒冬來做詩,如何啊?”
在古詩詞中,以寒冬、風雪來命題的詩詞眾多,柳木青也記得最多,所以以此命題,他一來方便對方作答,二來也方便自己辨別,這樣倒是兩全其美。
明山一聽這,眼前不由一亮,隨手一揮,手中就出現了一隻細長的毛筆,口中喊著酒杯喝了口酒,然後衝著毛筆一噴,頗為豪邁的揮手寫道:“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毛筆沾了酒水,其中蘊含著一股幽幽的酒香,再加上明山的刻意顯擺,此刻他的形象不由高大起來,那紫色的詩詞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之中,顯得十分的漂亮,蒼勁的字型倒是頗有點古樸的味道,看得出來在這中間他下了不少苦工。
不過這一切對柳木青來說都是個屁,他看著飄飄浮在半空中的那首《江雪》,心中卻是已經笑翻了,臉上也是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卻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傢伙……這傢伙竟然拿小學課文上的詩詞來糊弄我,你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