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丈夫要強了許多。
現在的情況就是,大家的手裡都有對方的把柄,一旦唐心柔能證明權少皇“乾坤大挪移”弄走了外交代表權世衡,那他會吃不了兜著走。可他要真走到了這一步,勢必不會放過唐瑜。於是,就成了現在的局勢——互相牽制,互相制約,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隻手緊攥著手機,佔色聽完,只是冷冷地發笑。
“權太太,你說的這些事情,我怎麼都聽不明白?”
她心裡非常清楚,作為權少皇的老婆,她絕不能發表任何一句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的言論。更何況,她現在也不知道唐心柔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很顯然,唐心柔並不瞭解佔色。
一大通道理講完了,卻得到她這樣兒的回應,有些沒臉面,還有些無奈。
“小么,我知道你在顧及什麼。可是媽媽的話,你一定要聽進耳朵裡。權老四他這些年汲汲營營不容易,能在這麼年輕就爬到這麼高的位置更是不容易。可是你必須要知道,如果這件事捅破了,他這些年經營的一切都會毀於一旦。說不定還得上軍事法庭,免除職務,坐牢,甚至被判處極刑,因為沒有人會為了他而得罪整個M國政府,你明白嗎?這是你希望看見的結果嗎?”
沒有想到她會這樣來威脅自個兒,或者說嚇唬自個兒,佔色訕然一笑。
到底是她這個媽太小看她了,還是她在病急亂投醫了?
佔色淺淺眯著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輕哼。
“權太太,那些都是男人的事情,我不懂,也不喜歡插手。作為一個女人,我只知道,如果我的丈夫真有什麼事,我必定會盡此餘生來替他報仇。如果實在報不了,我就會陪他一起去死。”
她這句話,說得相當的巧妙。
一方面,什麼也沒有承認。
另一方面,她實際上也在用自己的生命安全來反威脅唐心柔。
當然,她在賭,賭的前提條件是她還有那麼一點點關心她這個女兒的死活。
這一次,唐心柔好半晌兒都沒有說話,末了,再說話裡,語氣裡就帶上了一抹嘆息,“痴兒……女人不要把感情看得太重,看得太重的結果,只會把自己傷得更重。”
聞言淺淺勾唇,佔色的眸底劃過一抹冷冷的暗芒,笑著反問。
“權太太你身在豪門中,自然富貴之極,怎麼會有這樣兒感嘆?難不成,是你與權先生的婚姻出現了什麼問題或者危機?或者是,為了別的什麼男人?”
戳心窩子,她特拿手。
權世衡那方面不行,她知道。
佔子書在唐心柔心裡有地位,她更懂。
一句必殺出去,唐心柔再一次好久都不再吭聲兒。
可是,聽著她氣息不穩的淺淺呼吸,佔色的心裡也不見得就好受。
殺敵三千,自損八百,大概這就是親人間博弈的結果。
握著手機怔了一會兒,她突然有點兒奇怪了。兩個人說了這麼多話,她卻連半句都沒有提起過佔子書。啥情況?難不成,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佔子書活著的訊息?
“喂?”
她喊了一聲兒。
而電話的那頭,卻反饋給她一陣‘嘟嘟’聲兒。
唐心柔已經掛上了電話。
默默地收好手機,她愣了片刻,一個人走出了洗手間。
外面有一排光潔的洗手池,她選了一個靠邊兒的位置,照了照鏡子,確保面上的表情都自然了,才開啟了水籠頭來洗手。可手還沒有洗乾淨,胃氣再次往上湧,那孕吐就像要催她的命似的,難受得直冒酸水,
嘔——
對著洗手池,她不由又幹嘔了起來了。
胃吐這事兒很折騰人,她這會兒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