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關重要的東西——明天參加面試要使用的身份證。
“怎麼會在你那兒?”
男人不答,冷冷挑眉,反問,“想要?!”
廢話!
看著他冷漠無情的死樣子,佔色真想把他丟海里去喂鯊魚。
當然,前提是京都得有海。
京都有海嗎?沒有。
沒有海,那麼,她就成了權四爺砧板上的那條魚。
冷靜、冷靜!
擠出一絲笑容,她將自認為整張臉上最漂亮的部分——眼睛,眨了又眨,希望能勾出那渣男為數不多的善意來,“謝謝四爺,沒想到你人這麼好,還特地給我送下來。”
說完,她伸手去拿。
男人唇角一挑,再次抬高了手。
得!貓逗老鼠的遊戲又開始了!
什麼叫海拔決定地位?佔色這會兒總算知道了。男人個子高塊頭大,她壓根兒就拿不到。
“權少皇,君子風度懂不懂?”
“小矮子,跳起來拿——”
小矮子,丫欺人太甚!
咬牙,橫心,她索性再貼近他一步,雙手纏著他的手臂就往下拉。拉不動就直接拿牙齒去咬。不料,牙齒還沒有咯到他的肉,自個兒腰就被掐住了。一個90度的仰倒姿勢下,她一聲‘啊’還沒喊出來,就以極不和諧的樣子被男人一把摔在了身後的草垛子上。
“小獠牙還挺尖?”
草垛上沒摔痛,但佔色很生氣,“我這是正當防衛,合理性報復!”
男人一言不發,冷冷地盯著她。
一個恍神的工夫,他突然壓了下來。偏頭,湊近,呼吸濃重,卻並沒有碰觸她的唇,而是直接吻上了她嫩滑的脖子,動作狂野得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瘋狂地一路向下,卷在灼熱呼吸裡的牙齒,試圖咬開她上衣的鈕釦。
高手出招,快、狠、準。
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差點兒陣亡了。
“姓權的,你瘋了?”
毫不理會她的反抗和質問,男人在月光下的高大陰影將草垛上的她遮得嚴嚴實實,一張背光的俊臉輪廓更加的陰鷙冷魅,帶著一種幾乎致命的危機感,瞬間冰凍了周圍的空氣,在冷戾的逆氣流裡,寫滿了他的強勢與霸道。
“權少皇——”
佔色呼吸不暢,腦子快炸廟了!
丫不是有性心理障礙麼?
上次在KTV裡,兩個人也有過類似的“親密”舉動,可那時候的情況完全不同。雖然他也曾故意將聲音弄得淫邪不堪,可當時他的樣子卻十分冷靜,眼睛裡更沒有半絲兒情與欲的色彩。
而現在。
她推他,他手一扣就鉗住了她。
她反抗,他索性箍了她的腰強勢地捏住。
接著……
一顆……
又一顆的襯衣鈕釦被他給咬開了,男人滾蕩的唇又迅速精準地尋到了她胸間的鈕釦。
“權……姓權的……放開我!”
男人依舊不答,氣勢洶洶的樣子,像一頭要撕裂幼獸的野蠻獵豹。她的腦子快要暈厥了。吸氣,吐氣,穩不住了——男人炙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傳遞過來,滾燙的呼吸就像烙在她的臉上一樣。沒有撲騰幾下,她兩條腿就不爭氣的軟了。
又一次,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彼此間的氣溫,在持續的走高!
要說用嘴去解釦子雖說有情趣兒,可也屬於高技術的範疇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就在這一來二去的拉扯間,佔色心裡忽然湧出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牽引著她的思維走向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不行……
她乍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