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頭、狼腿,沒心肝肺的冤鬼了麼?”夏小東忍住痛,直起身來,眼睛直視著格玲。
“你有什麼冤屈,你死後只會沉入地獄,成為那萬惡不赦的惡魔。”格玲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夏小東,似乎要將他瞪入自己的眼睛內。
“非也,非也,佛說,慈悲為懷,我下地獄之後只要懺悔,就一定會成為天使的。”夏小東反駁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格玲抽了幾下,喘著粗氣暫時住了手,她一把將自己身上穿的盔甲脫了下來,露出灰色的短裙,高挑挺拔的身材又是多了性感。夏小東看著她這身裝扮,又看了看她手中的皮鞭,不禁在心裡感嘆道:美女與野獸啊,這組合可真是誘惑力十足啊。看了幾眼之後,想到自己現今是囚犯,不禁感嘆一聲,閉上了雙眼。
那邊格玲卻是沒有什麼感覺,在她眼裡,夏小東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讓他多看幾眼也無妨,自己正是要讓他在這樣的痛苦與快樂中死去。歇了歇,感覺回了幾分體力,又是繼續剛才的仇人動作。
“噼噼啪啪”石室內響遍了鞭子的抽體聲,打著打著,格玲的喘息聲竟也有了幾分嬌呼,夏小東聽的心驚,他暗暗道:“你這是打我啊,怎麼看上去比我還痛苦呢。”卻是那鑽心般的疼痛多了,也就麻木了。夏小東於是閉上眼睛,用起天地訣,讓內力在經脈裡飛的迴圈。
不知道那格玲抽了多長時間,夏小東卻感覺內力的迴圈度在快的增長著,幾乎比剛開始快了一倍有餘,心中一動,原來鞭子的抽打在無形中助長了他的內力,卻也是不打不成器,古人說的這番話可適用在很多的領域裡。夏小東苦笑一聲,睜開眼,看到自己前面放著食盤,而那揮舞著長鞭的格玲已經走了,再看自己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衣服破破爛爛,夏小東怒從心起,自己受了這不白之屈不說,還讓人給打成這樣,要是讓東方白玉看見了,只怕立時會找格玲去拼命。
這時,牢門一開,幾個衛士走了進來,將他從牆壁上解下,又給扔了一身換的衣物。夏小東急忙問道:“幾位兄弟,我這是在那裡啊。”他大概知道這裡是皇宮,卻也只是猜測。一個衛士走了上來,拍拍他的頭道:“兄弟啊,我看你年紀尚輕,可卻惹上了那格玲,你自求多福吧。”夏小東又問道:“我聽那格玲說我殺了他父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衛士道:“我也只知道大概,大家都在傳說是別人殺害格大人,唯有他女兒相信是你所殺,其中緣由,更是我不能猜測。”夏小東呆了兩呆,等那些衛士都出去了,才自言自語道:“難道那格玲是瘋掉了,不行,等她再次來的時候要好好的問問她。”說著,換上了衛士送來的衣服,卻是一身囚犯穿的粗布套子。
等兩日後,夏小東正在閉目養神間,那鐵門哐當一響,格玲又是閃身進來,她今天穿的一身杏黃色的長裙,兩腿蹬黑色的皮靴,黃色的秀順體而下,將她高聳的胸部蓋了起來。
夏小東睜開眼睛,眼色平靜如水,格玲上前去蹲在他面前,張嘴便道:“你後不後悔?”夏小東道:“何來後悔,我又沒有殺你父親。”格玲冷笑一聲道:“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衛士,給我拿刑具進來。”
卻聽外面衛士應了一聲,抬進來一個冒著火焰的爐子,爐子上面插著幾個通紅的鐵棒。格玲帶上一隻皮手套,又拿起一根鐵棒,這鐵棒上面正有一個方方的烙快,夏小東看著格玲將它拿到自己面前,便要往自己身上烙去,急忙口中大叫:“我說格玲,你有沒有證據,這樣私自用刑可是犯法的哦。”
格玲嘿嘿一笑,一口氣將烙鐵吹的更紅,道:“在這裡,是沒有王法的。”紅光映襯著她那美麗的臉龐,卻是比惡魔都恐怖幾分。夏小東一急,一掌推出,只見“滋”的一聲,格玲一聲慘叫,卻是躲閃不及,被夏小東一推,烙塊貼在她自己的面龐上,正是害人不成,反被自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