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航笑了笑,收拾東西離開,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放了一張小紙團在我的手裡,“大姐,晚上請你吃飯,請穿的可愛一點。”
我看了一下南田航的背影,把紙條收到了口袋裡,這傢伙,又要搞什麼花樣?
晚上,冷麵神又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拒絕了,“對不起,今天,有約會。”
“約會?”冷麵神很好奇,“可以問嗎?”
我笑了笑,“航說,想請我吃飯。我已經答應了!”
冷麵神有點擔心,“那孩子……”
“你相信我嗎?”我問道。
這次換冷麵神無語了。
其實看到南田航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會用什麼招術了。想來他也小不了我幾歲,就算他很聰明可以早早畢業於大學學業,但他玩的那套把戲,只要稍加留意,就可看出一些端倪來。
對於南田航所說的可愛的要求,我便是牛仔七分褲加t恤衫,頭髮在兩邊各梳了一條辮子,為此,我還特意上了一點點淡妝,以示對他的尊重。
南田航領我去的是一家西班牙餐廳,帶表演的那種,同去的有三四個他的好朋友,其中還有一個女孩,眼睛大大的,樣子很可愛的那種。
“大姐,你可夠‘樸素’的了。”南田航對我的牛仔褲這樣評價,“還是穿套裝顯得成熟一點。”
“好像是你要求服裝標準的吧!”我反擊道。
“可愛,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吧!”南田航指了指旁邊的女孩,大夏天穿著篷篷裙,她也不熱?
“因為年齡的差異,欣賞觀點也是不同的。”我白了他一眼。
“姐姐就是姐姐啊!”他們幾個人笑的亂沒氣質的。
過了一會兒,南田航靠了過來,“姐姐,聽說你跳舞不錯,和我跳一個吧!就跳你拿手的,鬥牛如何?”
配合著南田航的話,樂隊的吉他手已經開始彈起音樂,四周的人也都響起了掌聲。
鬥牛是需要大擺長裙的,穿著牛仔褲的我,如何跳這樣的舞蹈?不過不想被這個小子打敗,於是走到一張大桌前,伸手拉起桌布一角,用力一拉,穩穩把桌布拉了下來,上面的盤碟只是輕微晃動了一下。
這一招,我可是練了許久的。
有人打起了口哨,我把桌布斜著折了一下,然後圍在腰間,在旁邊繫了一下,然後擺了擺下擺,沒有裙子的效果好,不過可以閃起來就是了。
我站在原地,左手提著裙襬,將右手抬起至頭頂,向南田航行了個注目禮,南田航也把t恤的下襬繫了起來,甚至還露出一小段腰來。
到底是父子,舞都跳的一樣好,只是冷麵神是那種很成熟的逛野,而南田航,最多算是有樣學樣,眼神上的不羈,倒是比父親凌厲了幾分。
一曲舞罷,我已經滿身大汗,南田航到後來幾乎要跟不上我的步伐,到底年輕,經驗不足。我踏下最後一個音符,高傲地抬起頭,用下巴對南田航示意,這一局,我贏了。
“姐姐跳的好棒呢!”小女孩跑了過來,不過是貼在了南田航的身邊,“不過,航最棒了。”
別看長的不像,招人的這個特點倒是十分合拍呢!
剛坐下,還沒來的及喝口水,旁邊一上叫祥吉的男生喊道,“我們來講笑話吧!”接著,他講了一個挺冷的笑話,講完,大家都看著他,沒有一個人笑。他也不好意思起來,“換人講吧,航,你來!”
南田航看了我一眼,笑著開始講他的笑話:“兩個人一起掉到陷井裡,死了的人叫死人,活著的人叫什麼?”
“活人嘍!”叫美子的女孩兒說道,“還能叫什麼?”
“叫救命!”我在一旁淡淡地接道。
“姐姐講一個吧!”南田航把難題扔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