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跳起來,激動得心臟怦怦直跳——對,去問林書桐。
我要他向我證明,他是清白的!如果丁貴安然無恙,那麼春紅與許媽的死就純屬巧合,是我多心!
我憋著一股氣,腳下生風,越走越快,最後終於忍不住跑了起來我的心情是那樣的急迫,恨不能長出一雙翅膀,飛到他的身旁。
君默言與端木閻並肩而行向我迎面走來,他們的身旁是笑得燦爛如花,春風滿面的端木夢影。
喵!她好快的手腳!看來端木家想要與昭王聯姻一事,並非空|穴來風了。
君默言果然好手腕,就算結了婚,依然是金龜婿中的金龜婿!
我暗中冷笑,視而不見,低了頭匆匆地與他們擦身而過。
哼!示威給誰看呢?君默言,滾一邊去,愛娶誰娶誰,關我屁事!
“小雪,你去哪裡?來,見見慶王爺。”君默言一臉詫異地叫住我。
“書雁啊,最近怎麼不來府裡玩了?”端木閻老奸巨滑,笑眯眯地瞅著我,跟我套近乎:“成了親就不認伯父了?要常來走動啊。”
“端木伯伯好。”我腳下不停,極不情願地胡亂向他點了點頭,機械地問了聲好,便打算開溜。
君默言眉頭輕夏,兩步靠上來,一把握住我的手:“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咦?剛才分明還好好的,怎麼一見到昭王就病了呢?”夢影一臉訝異,輕咦一聲,貌似擔心,實則暗諷:“哎呀,書雁就是身子太弱了,還真是我見猶憐呢。”
我輕輕退開一步,不著痕跡地拂開他的手,連敷衍都懶,直接撇開目光,淡淡地道:“我找大哥有點事,失陪了。”
說完,也不等他表態,直接拋下他們揚長而去。走到岔路,不由得心生躑躅——不知道到底在哪裡可以找到林書桐?
“跟我來!”君默言忽然從身後趕了上來,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說拉住我就走。
“幹什麼?放手!”我滿腔的憤慨,死命掙扎,壓低了聲音恕吼。
想壯大勢力?想權傾朝野?想左擁右抱?對不起,我對三角四角……角戀愛不感興起。本姑娘不玩了!
君默言不語,竟不顧我的反抗,更無視路旁那些家丁驚詫好奇的目光,一直把我強行拖到了別院的臨時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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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到底什麼事?”他輕揚劍眉,湊到跟前細細地打量,貌似一臉的關心。
“我能有什麼事?哪比得上你昭王爺國之棟樑,身兼數職?”我冷笑著輕嘲。
“我一直沒回來,你——生氣了?”他輕挑眉毛,試探地問我。
“笑話!你堂堂一個王爺,我有什麼資格生你的氣?”我心中鬱悶,一把無名之火在胸中狂燒。
“我,是真的很忙,你也看到了,皇上秋狩,我得負責全盤安排,還有科考,真的是分身乏術。”君默言瞅了我一眼,忽然壓低了聲音納納地道:“你說的沒錯,那。。是我不該生氣。”
哼!之前聽我否認他相公的身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現在想娶他人了,反過來伏低認小?承認那一紙契約?好你個君默言,還真是能屈能伸啊!
這算什麼?怕我纏上他,不讓他娶端木大郡主,阻擋他的前程,所以給我打預防針?提醒我別忘了自己早已定下的下堂妻的身份?
我心中一片冰涼 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心裡,我只是暫時的替代品,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那個讓我患得患失,忽憂忽喜,碾轉反側的吻,對他來說,根本什麼也不是。可笑我自翎為言情作家,看慣風月。竟然被那一吻撩亂了心神,攪動了那池春水。。
好!剛剛才讓我見識了什麼叫“人無完人”,現在又讓我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