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不必擔心擴充的地盤會被教會發現什麼不對勁了,異端的問題,在圖爾內斯特主教區裡,有誰能比圖爾內斯特主教更有發言權呢?
其次,她不必再去跟商人打交道,就能把若干專買專賣的生意撈到手了。
再次,她可以打著教會的幌子,多招收一些學生了。
經過上次荒謬的出兵,她已經意識到了,不是有錢有官位就能叫人上陣打仗的,本能會讓人當逃兵,改造舊式軍隊,就是戚繼光這種不世出的名將,都大吃苦頭的事情,她是不想再去實驗了。
還是自己從頭洗腦……不,培養一支來得快。
而且,戰鬥力應該也更強一些。
她沒想過能達到黃埔學生軍那種水平,她的目標麼……塔利班就很滿足了!
就那群神學院學生,也夠橫掃阿富汗軍閥了,而據她觀察,這個世界的軍閥水平,比起阿富汗軍閥們來那是隻低不高——阿富汗軍閥們好歹還認字。
做著美夢的羅怡把自己的計劃審視了一遍,發現很有可能成功。
寵信那位主教若瑟的國王陛下已經退位,現在當權的會是那位七歲的娃娃嗎?
白痴都不會這樣認為!
烏爾裡希公爵既是國王的親外公,太后的親爹,手裡又有一支即使國王在位也只能對他的瀆神行為視而不見的軍事力量,顯而易見,如今他的勢力只會更大,在宮廷裡的影響也只會更強。
而老雅各布,正好與烏爾裡希公爵的管事,曾經搭上過線。
在做布拉德男爵夫人的包買商之前,他就是替烏爾裡希公爵服務的商人——好吧,他的人身保護令上是這樣寫的。
但是,能夠買到公爵簽發的人身保護令,他跟公爵,至少,跟公爵的管事,絕對不是說不上話的。
她越盤算,越覺得這事情很有可能辦成。
於是,她就派遣了老雅各布父子,去替她辦這件事情。
今天,終於收到了滿意的答覆。
原圖爾內斯特主教若瑟的反對聲很大,但是金幣的叮噹聲更加響亮,況且,經過北方人的襲擊和國王退位,這位老主教的實力損傷很大,已經不足以支援他和公爵叫板了。
公爵說,他老了,應該去頤養天年了,已經給他找了一個更適合他的職位。
他被打發去做聖馬丁修道院的院長。
事情辦成了,羅怡的心裡樂開了花,她急不可待地要把這個“好訊息”通知給小教士。
她邁出了兩步,又猶豫了一下:“我這算包養不?”
然後,她搖搖頭否決了這個念頭,“我出錢是指望他給我幹活賺錢,不是圖他給我下小崽兒,更不圖出幾張沒人聽的專輯拍幾部沒人看的雷片愚弄大眾,這哪裡能算包養,應該算長期投資!”
計議定了,羅怡就來找小教士,通知他已經被自己潛規則,升級做了主教。
聽到小教士驚慌失措的否定之語,羅怡早就胸有成竹,她笑眯眯地說道:“怎麼不可能呢?是最尊敬的國王陛下親自推選,主教會議選舉,國王任命的!”
“不可能!我都不知道!我沒有想過做主教!”謝普吼道:“國王陛下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派人告訴他的。”
“那末,是你搞的鬼了。”小教士眼裡漸漸露出了一絲瘋狂的神色,得意洋洋的羅怡根本就沒注意到。
“怎樣?很夠意思吧,我想全紐卡斯爾有史以來都沒有過這麼年輕的主教。”
“任誰聽到了都會知道有貓膩的。”
“瞎說!是民主選舉的!民主選舉出來的,也會有貓膩嗎?再過一千年,你也可以說,我是民主選舉出來的,不會有貓膩的!”
“你倒是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