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伯爵,他催促騎士們還來不及,怎麼還顧得上步兵們,“快些,快些,不要教駝揹他們走了。”他這樣催促道。
巴格伯爵和他的騎士們就這樣拋棄了他們的近戰步兵,弓手,僕役,只帶著騎馬隨從奔向戰場。他們都對此不以為意,因為他們都覺得對付那個幾年都不敢來下戰書只顧懦弱地埋頭種田還愚蠢地用一個年輕婦人領軍的少年主教是足夠了,那些步兵在抓俘虜的時候也許有些用處,但是現在要緊的是趕在駝背等人建功之前。
他們這樣緊趕慢趕地到達了指定作為戰場的地方,那裡是一塊夾雜在起伏的低矮丘陵當中的平地,道路兩側本來曾經有些田地,現在早就荒蕪一片,灌木雜樹,長到有半人高。
溫暖的春風一陣陣吹來,將周圍枝繁葉茂的野生植物吹得沙沙作響,一些蜂蝶在草叢中飛舞,偶爾有隻灰色的喜鵲或者黑色的燕子從樹叢間飛過。
沒有任何軍隊存在的跡象。
即使這些騎士們騎在馬上,又伸長了脖子,也看不到。
天空是晴朗的藍,兩三朵羊毛似的白雲在天上慢悠悠地飄著,遠處有個黑點在天上盤旋,這是個適合打獵、野餐、作戰的天氣,但是巴格伯爵和他的手下們沒有看到他們的敵人,也沒有看到他們的同伴,他們一個人都沒看到。
“呼,呼,那個該死的駝背哪裡去了?”巴格伯爵吼道,“他和他的同夥們在哪裡?他們最好趕緊祈禱,不要被我拿個正著!”
伯爵手下的騎士們煩躁地圍著伯爵轉圈,同伯爵一起咒罵駝背和他們的同夥,居然敢無視伯爵的主權和權威,撇下他們獨個兒發財。
當駝背和他的同夥們在他們的詛咒聲中從地獄第一層降到第九層的時候,他們當中終於有個機靈點的想起來,那個怯懦的少年主教可能只是口頭用戰爭恐嚇伯爵,他未必真的敢邁出他的教區。
這個想法立即被憤怒的伯爵否決了。
“如你所說的話,駝揹他們在哪裡?這裡是通往圖爾內斯特的大道,他們原該在這裡巡邏的!”伯爵生氣地向那個蠢貨指出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啊,我不該信任他們的,這些背主的叛徒!見錢眼開的叛徒!願他們下地獄,他們從我這裡偷竊的金子化成熱汁灌進他們的喉嚨!願神懲罰他們,教他們的老婆拿他們的錢貼給小白臉兒!他們的兒子都是天閹!他們的女兒都先進修道院,再跟人私奔!願所有的聖徒都詛咒他們,叫他們的父母都要為此在墳墓裡翻身!願他們一直吊在在絞架上,烏鴉叼走他們的眼珠,螞蟻啃光他們的骷髏!”
不得不說,巴格伯爵的出兵演說比不上色諾芬才華橫溢,但是他的詛咒倒是堪稱花樣翻新,面面俱到。可見,人各有才,一個蹩腳的詩人,未必不能成為一個出色的評論家,反之亦然。
他正這樣大聲斥罵和詛咒的時候,他手下眼力最好的一個突然叫起來,“那裡!”
所有人一起把目光轉了過去,就看到三騎人馬呈品字形朝他們過來了。
三個騎馬的少女。(未完待續。。)
204 長驅直入
起初,巴格伯爵和他的手下們都以為自己出了幻覺,因為他們在預定的戰場上既沒有看見敵人,也沒有看見自己人,卻跑出來三個騎馬的少女——性別是不會搞錯的,因為她們都穿著非常鮮豔的衣服,下面拖著長長的裙子,老遠就能看得出來。
太陽已經升到中天,然而一朵雲彩正好在那時候飄到了巴格伯爵等人的頭頂,向他們投下一片陰影,使得他們周圍的溫度降低了。
一陣風吹過,因為雲投下的陰影的緣故,巴格伯爵覺得那是一陣陰風。在奔跑、擔憂和憤怒讓他出了一身汗以後,他的酒勁本來已經退了一些,現在,這陣寒風讓他的頭腦更加清醒了一些。他開始注意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