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步,以及目前他們的技術都能夠做到些什麼。
他與居銘豐說了一聲,就打算換衣服出門。結果還沒出門,居銘豐就跟了上來,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一起到了新白這邊的實驗室。梁季聞看到兩人一起出現,有些意外,但是到底沒有把對居銘豐的排斥表現出來。不但如此,他還主動給居銘豐也拿了一套感測器,讓他可以仔細地檢視和體驗。
梁季聞給兩人看的感測裝置是一個類似於軟皮質地的頭套。頭套彈性很強,在耳部,鼻部和眼部兩側的穴位上都內藏著一種疑似軟金屬材質的貼片。
梁季聞介紹道:“這是感測器。還有味覺方面的,我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把它加入到部件之中。”
他這樣說著,另外取出了一段感測器連線線,然後在金屬片的位置貼上了兩面密合的不透水貼紙,把它連線到頭套上之後,戴上頭套然後把外接上的金屬片含到了口中。
因為嘴裡含著東西,梁季聞的聲音難免有點含糊,問兩人道:“我看上去是不是有點傻?”
林舒:“有點。”
居銘豐:“特別傻。”
梁季聞嘆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了金屬片。
他說道:“我們目前的技術反正是完全做不到直接腦神經接駁的,大腦太過精密,直接試圖對內部進行干涉的危險性太大,沒有經過充分的實驗,誰也不敢輕易對它進行動手。”
“雖然我覺得對於大腦神經的直接干涉會更有效果——比起五感干涉,大腦神經的干涉會更加直接,能做到的內容也更多,但是真的要進行實驗的話,危險性也更高。怎麼進行相關的實驗就是個大問題——大腦神經幹涉的難度比五感神經幹涉危險性高太多了。”
林舒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
梁季聞提出的事情,也是林舒重生前雙方都在試圖解決的問題。事實上那時候星澤已經多少有了些頭緒,只是還沒有真正進入實踐階段。
他想了想,就對梁季聞說道:“其實從五感干涉開始也是可行的。神經訊號的傳導過程本身應該有連貫性,能夠干涉五感,就應該也能夠干涉大腦神經。所以如果你能擷取和模擬五感訊號,那麼也算是給以後的大腦神經幹涉奠定了基礎。”
梁季聞想了想,就笑了,說道:“說的也是。”
之後他不再在這方面糾結,開始引導林舒和居銘豐試用接駁裝置。
此時的接駁裝置其實是十分簡陋的,連線線雖然儘量包裹住了,但還是有點硌人。含入嘴裡的味覺感應器似乎並不是標準配置,梁季聞自己也說這個裝置的設計有點問題,以後會不會安裝在正式的接駁裝置之中也不一定。
不過雖然這麼說,三人還是嘗試了一下完全版的接駁裝置。
梁季聞開啟控制器之後,林舒就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屬於肉包子的香氣,隨後嘴裡也浮起了一股帶著油香的肉味。這種香氣和肉味並不濃郁,比起真正食用包子的時候顯然有著極為明顯的差距。
但是已經足夠明顯。
當然,目前來說,還是隻有味道而沒有口感。口感涉及的是另一方面的訊號資料,包括口腔觸覺神經和咬合肌部分的神經反應,比單純的味道模擬要複雜不少。
林舒取出了感測片,開口問道:“肉包子?”
梁季聞說道:“其實我們想做的是小籠包子,但是神經訊號上目前好像還沒有辦法達到這麼細膩的地步。能勉強模仿出肉和麵食的香氣和味道,但是要做到更逼真就有點困難了。”
他這樣說著,說道:“我可以確定大腦神經訊號一定包括幾個方面的資料,訊號本身不但帶有感覺資訊,應該還帶有位置資訊和形態資訊。視覺,觸覺,味覺等接收到的訊號有不同的地方,卻也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