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寶你看著辦吧,就多買點零食乾貨,嗯,再給你爺爺和你爸帶幾瓶好酒吧。”
“好的,我知道了。對了,媽,我聽說咱家好再來飯店的樓上也要出租,是不是啊?”
“是的,前幾天我遇到商業局的劉科長,他還問我要不要租下來,大寶,你說咱們要不要租下來。”
“該租下來,媽,我是這麼想的,這一樓還和現在一樣,打實惠的牌子,二樓就好好裝修一下,搞高檔一點,再隔出幾個包間,就跟郎州市高檔酒店那樣。”
“大寶,你是想怎麼搞?”姜春華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媽,現在有錢的人是越來越多了,而且單位請客吃飯也是越來越上檔次了,我家飯店不能再這麼搞了,必須得把這部分客源抓住。明天我到郎州市,請大表哥他們幫忙找個合適的大師傅,到時候何老伯負責一樓,大師傅負責二樓。”
蘇望雖然想把自家飯店提高檔次,但是也不想放棄一樓的生意,這一塊雖然利潤相對比較薄,但是架不住量大啊。
“媽,現在冰廠那邊事情不多了,剛好利用這段時間把飯店二樓搞起來,搞好了說不定不比冰廠差。”蘇望當然知道在上一世,義陵縣城為數不多的幾家上檔次的飯店在95年後的幾年時間裡是如何地來錢,簡直就是日進斗金。
“對了,媽,你明天去問問商業局的劉科長,問問咱們飯店的那棟樓,商業局是不是想賣出去?”蘇望在回憶上一世的記憶時突然靈光一閃,94年,義陵縣商業局想把好再來飯店所在的那棟樓賣出去,結果由於所需資金太大,沒有人敢拿下。等到一兩年後這裡形成了義陵縣城商品一條街後,很多人爭著要掏錢來買,可是此時的商業局那捨得把這個會下金蛋的母雞賣了,已經沒落的商業局還指望著這棟樓的租金髮工資呢。
“什麼,大寶,你又想買房子了?”姜春華詫異地問道,不過此時的她已經不再吃驚了,經過中心市場那個大手筆後,她現在淡定多了。
“媽,商業局這棟樓不算很大,只有四層樓,臨街大約是十五個門面,可它的地理位置好啊。你看看,大轉盤北邊是鐵路,東邊是農貿市場,西邊是狗頭山,而這棟樓正好在南邊當路的位置,它不旺都不行。而且這棟樓是商業局八六年修的,比起周圍的房子,它算是新的,至少還能用個二三十年。”
蘇望當然知道這棟樓的價值,到了95年,這棟樓臨街的門面成了縣城最火的商鋪外,義陵縣為數不多的私營公司的辦公室都集中在這裡,然後工商銀行費了老大地勁,擊敗了其它競爭對手,在這裡租下兩個最大的門面和二樓一部分,在這裡開了一個營業所,接著房子不夠用的義陵縣公安局乾脆把二樓剩下的部分全部租了下來,做為他們戶政科、出入境管理科等科室的辦公地點。有了這兩大單位強勢入駐,這棟樓的租金更是水漲船高,據說義陵商業局一年可以收到近百萬的租金,在郎州市其它縣商業局紛紛陷入窘境時,它的日子過得是無比滋潤。
一直到2006年,義陵縣來了一位很有魄力的縣委書記,先是把穿城而過的鐵路遷到了城外,然後把鐵路路基連同狗頭山全部推成平地,在此基礎上修建了一條商業街。這棟樓才受其影響,從義陵縣城前三甲繁華地段退居到前五名。
姜春華在心裡斟酌了好一會,這才猶豫地答道:“買下這棟樓,怎麼也得一百萬左右,加上二樓飯店裝修,怎麼也得一百三四十萬。”
“媽,錢不是大問題。”蘇望笑著答道。
“大寶,你到底藏了多少錢?”姜春華狐疑地問道,她只知道兒子在92年去滬江炒股掙了不少錢,但是具體多少,兒子一直沒有交底。
“足夠我和小寶娶媳婦了。”蘇望答非所問道,他利用父母的名頭把大部分的錢分別存在郎州市和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