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輕輕道:“找不到,我找不到。”她忍不住大哭起來,高興地哭著:“太好了,她不在。一定是走了,一定是走了……”
她一定是高興得瘋了,雙手緊緊抱著番麓的腰哭道:“她一定還活著,我知道她不會死。”
她抬起頭,第一次對著番麓露出微笑。番麓還未來得及回應這個微笑,呼吸的瞬間,醉菊已經驟然恢復了理智。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
她凝住了笑容,把頭低下去。但很快,醉菊更愕然的發現,自己的雙手正抱著的是番麓的腰。
“啊!”她小小叫了一聲,鬆開手,情不自禁把他推開。
心在坪枰亂跳,責備她的輕浮瘋狂。她甚至沒了勇氣去看看被她推開的番麓。
整個松森山脈彷佛凝固了似的,一片沉默。
“哼……”
沉默中,番麓的冷笑,格外讓人心寒。
☆☆☆
他們在巖區中過了一夜。
也許是松森山脈頂端有終年不化的積雪,醉菊覺得這夜特別寒冷。清晨醒來後,她被番麓的目光嚇了一跳。
他的目光再次變得陰鷙深沉。在松森山脈中,更令人聯想起要擇人而噬的猛獸。
醉菊無言地隨著他下山。番麓沒有再使用那副神奇的攀山工具,他慢慢在林中走著,醉菊跟在他後面,越來越忐忑不安。
危險密佈在番麓的眼神內。
已經知道娉婷不在巖區,何不趁這個機會逃?醉菊心中一動,偷瞧前面的番麓。
他一個勁地往前走,壓根沒有回頭來瞅醉菊一眼。
醉菊小心翼翼地跟著他,在一個轉彎處,猛地衝向旁邊的密林。
狂風又開始呼嘯了。
醉菊不敢看背後番麓是否追來,她知道番麓在山裡有箸可怕的追蹤能力。所以她只能不斷地跑,林裡的樹已經長出綠葉,不再像冬天那樣光禿禿。但醉菊彷佛又回到了冬天,那個拚死逃跑的過程又在重演。
她發瘋似的跑,不敢停下,不敢回頭。
越過小片小片的巖區,穿過茂密的草叢,在林中,一棵一棵參天大樹在她兩旁迅速倒退。
火在她的肺裡熊熊燃燒,燒得她一陣陣發疼。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遠,當她再也支撐不住時,雙膝軟了下來,挨著一棵大樹拚命喘氣。
“跑夠了?”頭頂上傳來冷冷的男聲。
醉菊猛一抬頭,倒吸一口清涼氣。
番麓悠閒地坐在樹枝上,冰一樣的眼神凍得她一震。
在醉菊再次邁開腳之前,番麓翻個筋斗,從樹上準確無誤地落在她面前。
“我沒有說過逃跑的下場嗎?”番麓嘆了口氣:“你為什麼還是要試?”
醉菊明白過來:“你是故意的。”她退後一步,又驚又怒。“你這個小人,你敢……啊!”
番麓一把抓住了她:“小人敢做的,我都敢。”五指一張。
嗤!撕開了醉菊的衣襟。
“不!你放開我,放開我!”
嗤!又一塊布料被扯了下來。
醉菊終於明白男人的力量有多麼可怕。她哭起來:“我不逃了,你快放開我。”
“晚了。”番麓壓了過來。
“不,不要!”
番麓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的頸上,牙齒啃著她潔白的肌膚。
“不,”醉菊無助地搖頭。
地上的砂石摩得細嫩的肩膀發疼,恐怖的烏雲盤旋在頭頂。
醉菊拚命後仰著頭,身上冷颼颼的,上衣大半化成了碎片,散落在四周,只餘下最後一件褻衣,卻也無法保護她。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