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線條,抿緊的薄唇,高挺的鼻樑,眉目深邃,當他不說話看著你時,透著令人面紅心跳的魅力,這也是為什麼當初驚鴻一瞥後,她就被他迷得七魂丟了三魄。
而且,鬱仲驍滿足了她作為一個女人全部的虛榮。
每次他忙完工作回來,接了她的電話去音樂中心等她,那些演奏團裡的女同胞都會歆羨到咬牙切齒。
而她韓菁秋,是這個男人的妻子,從法律上徹徹底底擁有了他。
“老公,你生氣啦?”韓菁秋試探地問。
“……”鬱仲驍沒有立刻回答,過了會兒,才開口,語氣平淡無奇:“沒有。”
韓菁秋鬆了口氣,瞧見街道邊上的藥店,忙讓鬱仲驍停車:“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
鬱仲驍剛把車在路邊停穩,韓菁秋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小跑著進了藥店。
……
望著她歡欣雀躍的身影消失在藥店門後,鬱仲驍收回目光,望著漆黑的天際,若有所思。
韓菁秋現在是某演奏團的指揮,優雅、美麗、知性,還有一個好家世,算的上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
他們結婚四年,說不上恩愛,但也算相敬如賓。
由於他工作的特殊性,常年不能陪在她身邊,因此在婚姻責任之外,又多了一份愧疚。
鬱仲驍靠著座位,又點了根菸。
五年前,二十二歲的韓菁秋在鬱家出事,摔下樓梯,傷到右手,儘管事後多方求醫,甚至還出國治療,後來也恢復得跟普通人無異,卻沒辦法再繼續拉大提琴,只能依靠關係,讓她進/入一家音樂中心當指揮。
他接到母親電話時,正好結束一個任務。
鬱老太太告訴他,韓家的三小姐,前幾天想不開在家裡割腕自殺了。
他父親託母親帶給他一句話,讓他自己看著辦就行。
第二天,他在門衛室接到韓菁秋的電話,沒有任何交談,只有歇斯底里的哭聲。
後來,她嘶啞著聲說,仲驍哥哥,我不能再拉大提琴了,怎麼辦?
過了一個月,他請探親假回家,去了一趟b市,很多事都變得順理成章,半年後他們扯證結婚。
沒有如膠似漆的戀愛過程,但韓菁秋的理解跟體貼讓他動容,因為工作的緣故,他接觸異性的機會不多,更別提關係要好的女性朋友,跟韓菁秋結婚,在那時的他看來,並不算是一個壞決定。
只不過,人心,從來都是個叵測的東西。
……
“老公,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韓菁秋甜美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鬱仲驍偏過頭,她已經回來了,正低頭搗鼓手提袋,身上還帶著一股寒氣,他問:“買了什麼?”
“你猜~”她神秘地衝他眨了眨眼。
“把安全帶繫上。”
他沒有順著她的話題繼續,掛檔,重新啟動車子。
“真是沒情趣……”韓菁秋咕噥了一句,隨即又彎著唇湊過去:“要不,我告訴你?”
一陣百合花的香味撲面而來。
鬱仲驍蹙了下眉頭,他不喜歡聞這味道,但也不能苛求一個愛美的女人不用香水。
見他不說話,韓菁秋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心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想到自己在藥店買的計生用品,立刻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回到家,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又靠近鬱仲驍一些,微啟紅唇,吐氣如蘭:“老公……”
一陣手機震動聲打斷了她的話。
鬱仲驍拿過儀表器上的手機,不著痕跡地拉開了韓菁秋的手,接了電話:“什麼事?”
韓菁秋撇了下唇角,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