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少強壓住內心的激動,瞪大眼睛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白松,不要錢,全都是這種好酒?三十壇?”
長鬍子僕人笑著點點頭,道:“當然,一點沒錯。”
蝠少神經質的一把抱住老頭,激動地說:“謝謝,真是太感謝了!”
臺下的三少對三兒的表現相當的無語:“鄉下來的孩子,沒見過世面,大家別怪他!”
接下來是老大宣鐵。
今天鐵子的表現慾望相當的強烈。
同樣上去拎起一罈,並不拍開泥封,而是用右手食指在壇上插了一個洞,指起如電,插壇如泥。
“好功夫”,那僕人讚道。
宣鐵雙手按住酒罈,潛運內力,頓時,一股酒箭從孔中直射而出,落出口中。
“酒聖,酒聖!”
“酒聖,酒聖!”
“酒聖,酒聖!”臺下人見狀紛紛叫好,順便又給宣鐵騎了個外號。
臺上的那些大俠,高官也頷首讚許。
眨眼間一罈已盡,天少道:“酒是甘肅西涼山的陣釀杜康,另外還配有山參一株,海棠四顆,最主要的是其中還溶進了兩顆珍珠和新產幼馬的血,至於這時間嗎?”
天少面向那僕人,那僕人道:“公子有何見教?“
天少道:“山參,珍珠制酒可益於滋補,但時間久了,其功效也就減弱了,至於馬血,雖可增酒味,卻更不宜久置,而先生這壇酒,恐怕至少也有二十年了吧!“
那僕人拊掌笑道:“公子果然深通酒理,老大自嘆不如,這壇杜康酒確如公子所說,珍藏了二十年五個月。”
天少不語,同樣飲了三壇酒,所說與木牌所寫一般無二。
石心與阿劍同樣也各喝了三壇酒,順利晉級。
這次論到那中年人了。
眾人都將目光注視在他身上。
桌上只剩下三壇酒。
無名氏走過去依次拍開泥封,然後才一口一口喝下去,轉眼間,三壇酒也已飲盡,但他卻未發一言。
“再拿一罈來。”無名氏道:
那僕人不解其意,只得依言又取一罈來。
無名氏也如先前一樣,一口氣將一罈酒喝乾了,然後放下酒罈。
那僕人道:“不知‘無’大俠嚐出這是什么酒了嗎?”
無名氏彷彿明知故問,道:“我為什么要嚐出這是什么酒?”
然後,他又一拍腦袋,道:“噢,先生,您說過的,這次比試,不僅比試酒,還比酒量對吧?”
那僕人點點頭。
“大家也都看到了,他們四位雖深通酒藝卻只飲了三壇,而無某卻喝了四壇,在酒量上算是略勝一籌,這樣相互抵消,最多隻能算是平手,先生,您說對嗎?”
天少等人不禁氣惱不已,原來這小子對酒根本一竊不通,到頭來卻要這種卑鄙的把戲。但因有那僕人先前所說的話為證,只得做罷。
臺下觀眾卻不依了,紛紛跺腳吶喊:
“裝逼,裝逼!”
“裝逼,裝逼!”
“裝逼,裝逼!”
這個外號確實很配這位中年大叔。
那僕人也只有苦笑道:“無大俠好心計,老夫配服。”
無名氏聽出其中暗含嘲諷,卻故作不知,只“哼”了一聲。
那僕人轉身從內賬取出一盤棋來,道:“下面我們來對弈,老夫不才,向各位討教一番。”此言一出,那中年人不禁面露喜色。蝠少,鷹少一聽卻不郵得皺了皺眉,心中暗叫“不好”。
天少、石心知道二人不善對弈,心中也不由一緊。
當下蝠少,鷹少對宣鐵道:“大哥,小弟們沒福氣,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