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武呆若木雞。
阿廈麗飛奔上虎跳峽山谷。
飛奔的阿廈麗和匆匆而下的陳海一撞了個滿懷。
阿廈麗忙不迭道歉,飛快而去,跌坐在地的陳海一看著少女的背影,悵然一嘆。
阿廈麗停止了奔跑,淚水奪眶而出。
遠遠的,只有金正武的身影伶仃而立。
漢城大學教室裡的樸愛源座位一直空著,她沒來,桌上的電話放著,同學看見裡面有無數的未接電話。
而在年氏集團的辦公室裡,陳海一把信箋折成的小船放在年良修面前:“這是她的……遺物。”信箋上寥寥幾個字:八年竟然會被三天改變,愛情真是變數太大了。我曾經愛過,現在還在愛著,我今天的心情是——幸福。
年良修點燃信箋,潸然淚下。
門開了,年立倫春風滿面走入,在總經理辦公桌前落座:叔叔,早!
年良修直勾勾看著年立倫。
年立倫被看得發毛,上下打量自己:“叔叔,您幹嗎這麼看著我?有什麼不妥當嗎?”年立倫不會知道,這幾天的事情讓年良修像經過了幾個世紀,他不明白川夏現在怎麼了?真的就永遠都見不到了?年立倫還不知道這一切的事情,知道了又會怎麼樣?時間會流失掉很多東西,情感和傷痛也一樣,雖然不會磨滅,但是淡了,總還是好事情。
樸川夏就這樣離開了大家,六個月後,金正武依然無法擺脫這種傷痛。
金正武和阿廈麗在一起,可是藏在心裡的傷痛卻無法找到任何人幫助他撫平。
金正武慢慢從傷心中走了出來,樸川夏帶給他的悲傷也被阿廈麗的快樂慢慢融化,然而當時樸川夏未打出的電話卻成了沒有人知道的樸川夏的一個遺憾,樸愛源也不會知道姐姐就這樣離開了她。
在遠方,離樸川夏那麼遠的地方,樸愛源正為自己的好朋友恩應痛打了她的男朋友一頓,弄得自己也受了傷,眼睛看不見東西。
恩應每天來照顧她,甚至還把她的男朋友帶來,樸愛源看不見,說著他的壞話,兩個人嘻嘻哈哈地打發了這一段寂寞的日子。
樸愛源說起那個還沒見過的年立倫,對年立倫來說沒有什麼真正的情感的,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爭奪他想要的財產上。可是叔叔要他這樣做,他無法拒絕。
年立倫卻被樸愛源這個小丫頭開了個玩笑,他手裡拿著的,實際上卻是恩應的照片。
樸愛源的這個玩笑同樣讓恩應吃驚。
恩應覺得這個玩笑讓樸愛源覺得自己是個難看的丫頭,她不比愛源是個美女,可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這樣認為,她自然無法接受。
恩應傷心,因為愛源的這個玩笑,她哭著跑出了愛源的家,樸愛源頹然跌坐,摸索著信封:姐姐,真是什麼樣的男人都不喜歡我嗎?那傢伙似乎也不是很喜歡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安排。川夏,你什麼時候才回來看我?
樸愛源獨自傷心著她的傷心,年立倫依然和女明星一起商討著如何才可以得叔叔的財產問題。在年良修的住宅,年立倫小心地看著叔叔,希望能在這個機會里和叔叔談這個事情。
年立倫是應該得到年氏公司的,然而年良修卻給年立倫下了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條件:向樸愛源求婚,追求她。
年良修要年立倫儘快向樸愛源求婚,年立倫呆在了那裡,兩個人各藏心腹事,卻都不肯向對方坦誠。只剩下一個人的年良修一直琢磨不透,為什麼樸愛源從來不打聽關於川夏的事情呢?川夏已經走了這麼久,為什麼愛源都不肯問一句姐姐的情況呢?這是一個多麼不正常的事情啊。可是……樸川夏到底給妹妹留下了什麼?會讓她這麼安心地生活,不為姐姐擔心呢?
年良修決定再一次派陳海一去一趟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