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候打破了他們的沉默,原來是賴紅豔。她這兩天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剛才她在床上好象聽到說話聲就起來了。她一看閣樓上理真和他父親坐在那裡一臉愁雲時,就輕輕地走了過來問候理八分。理八分沒想到賴紅豔也會醒得這麼早,見她輕輕走來,也就起身還禮後示意她坐,理真也向賴紅豔微笑著點了點頭。理真看著賴紅豔時,心裡突然有了種奇怪的想法。於是很認真的看著賴紅豔問道:“紅豔姐姐,我想請問你一點事可以嗎!”賴紅豔笑著對理真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只管問,只要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理真看了一眼身邊的父親後,又回頭看著賴紅豔問道:“紅豔姐姐,你和陽大人也有四年了,那你覺得他的身體素質好不好啊!”賴紅豔有點不解地望著理真問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理真見賴紅豔沒能理解時,自己又不知如何開口。於是想了一會後直接問道:“你知道陽文信有武功不?”賴紅豔想了一會後搖著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但我從沒見他練過功夫,也沒見他耍過,他應該不會武功的。”理真:“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呢?”賴紅豔:“他們不是說,學武的人都得天天練功的嗎?可是我和他四年的時間裡從沒見他練過功夫。”理真聽後也覺得賴紅豔說得有理。但理真還是覺得不夠肯定,理真又回頭看了一眼父親。聰明的理八分好象發現兒子是有話不敢在自己面前問賴紅豔。於是伸了個懶腰後說道:“你們聊吧!我先去一下廁所。”理八分說完後就起身向後面茅房走去。理真見父親走遠後,紅著臉望著賴紅豔問道:“我…我想問你…你一點私事,你別…別見笑。我想知道你和陽大人的性…性生活過得怎麼樣?”賴紅豔沒想到理真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竟然會問起這事。有點意外的賴紅豔知道理真應該不會有什麼壞心眼,於是也沒多想。賴紅豔也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和陽文信四年了,雖然他是六十好幾的人了,但他在性生活方面比一般的壯年男人還強,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他們家裡有錢吃得好吧!”賴紅豔說完臉兒更紅了。要是在怡紅院裡,賴紅豔就是脫光衣服站在理真面前可能也不會臉紅。可是現在的賴紅豔在理真面前說起此事時,還是覺得很難為情。賴紅豔停了一會後又接著說道:“我以前在花樓做過二年,也接過好多南來北往的客人,說真的很少有人會有陽文信那樣強勁有力的。而且他常去我那裡時,還經常要兩次。我也覺得奇怪,他一個這麼大年紀的人性慾會這麼強。”理真聽後點了點頭,他好象猜對了什麼似的自言自語道:“這就對了,沒錯,一定是他。”賴紅豔被理真說得有點莫明其妙,她不解地望著理真問道:“理真少俠你說什麼啊!你把我弄糊塗了。”理真剛才還一臉凝雲,現在卻開始笑了。他抬頭看著賴紅豔笑道:“沒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好啦!沒事了,我出去走走,不用等我吃飯。”理真向賴紅豔說完後,就飛身向閣樓外飛去。
一夜未睡的理真,此時仍沒有睡意,他又一路飛奔向南國怡紅院跑去。理真走出山路後沒有走直路,而是繞到皇宮那邊後再向南國怡紅院走去。理真來到皇宮外轉向後,就不再匆匆趕路,而是順著宮道不快不慢地走著。理真看了看時間,想想應該離皇上早朝的時間也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了。理真想道:“他應該也來了啊!”原來理真是在等人,難怪理真走得不急。轉眼間,理真前面便出現了一臺八人大橋,上面竟然打著陽府大旗,一看就是陽文信的宮橋。按理來陽文信應該是從陽府大院過來,那他就應當走自己後面的那條路。可現在陽文信正向自己迎面而來,就說明他今日早朝,並不是從自己府上出來,而是從別處而來。理真在一旁看著陽大人的宮橋走過後,他便順著陽府大橋來的方向走去,並一路走一路問兩邊的商鋪有沒有看見一頂八人大橋,打著陽府大旗在此經過。結果理真一直沿路問到南國怡紅院時,那路邊商鋪的人都說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