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在了圈外。
對這個世界。他們有對錯之分。可是這種對錯地眼光在無痕這種不通行。“大人是永遠不會錯地。”這是九人共同地一個心思。無衣雖然有一絲絲。可是還不濃。還沒濃到對抗父親地地步。
所以。他退在了最後。
沒有人怪他。九太保不怪。他們雖然狂熱地尊崇無痕。可是他們也知道這種尊崇需要一個過程。無衣正是少了這一個過程。所以他才選擇了暫避鋒芒。不過。他還是沒有離去。不是嗎?
這就已經夠了。
無痕緊緊的盯著他,久久的,盯的無衣無所適從,恨不得找一個黑暗處,躲避過大人懾人地目光,他的心底有窘迫。九個兄弟。沒有一個離開過自己的崗位,只有他一個和他人換了位置。
躲在了原本不屬於他的位置上。
臉火辣辣的燒灼著,有些微微的疼痛,他很想用手去扒拉一下,可是大人的目光依舊沒有離開,他不想再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讓大人看到,從心底發出對他的鄙視,他認為無痕此時肯定是鄙視他的。
連周圍那兄弟也是。
窘迫中地人。總是對周圍一切都存有懷疑的。即便別人明明是肯定、是鼓勵,他也會看成是諷刺、羞辱。
“你……”無痕的嘴輕輕張開。一個字從口中吐出。“來了,來了,罵吧!狠狠地罵吧!我的確是個懦夫,只要,只要不趕我走就行……”無衣輕一眨眼,神光渙散,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
無痕微翹了一絲嘴角,輕笑,他怎麼可能猜不到無衣在想什麼,要知道他也是從這個時期過來的,只不過在前世的社會洗練之下,這種青澀,這種破罐子破摔的莽撞,早早地丟棄了。
“你很不錯!”說完,轉了頭,繼續盯著那風中的鐘擺。他沒解釋為何會那麼說,或許是他從沒解釋的習慣,或許是他覺得不需要解釋,這本來就是一句非常正常、非常容易理解的話語。
只不過,他畢竟不是神,無法面面俱到。
喜悅像是噴湧而出的岩漿,瞬息間將無衣心中的彷徨、擔憂……等等通通湮沒成了灰,一掃而光,犀利的氣勢立時間取代了原本的頹廢,與其他九太保呼應著,一瞬間,鋒利的他又回來了。
種下地種子,開始生根發芽。
秦天地目光一凝,神思複雜。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兒子變了,徹徹底底地變了,似乎不再單純是他的兒子了,有另外的一個人在分享他的尊崇,他的濡沫。望了眼無痕,他無語、驚慌。
“他到底對他說了什麼?”隔著有些遠,無痕的話又很輕,他根本就無法聽到,即便他很小心的想要偷聽,亦是無法做到。
沒有一個父親能容忍別人分享兒子的尊崇,如他一般的尊崇,他吃醋了。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難道將兒子拉回來,能是肯定能辦到的,可是這樣做必將嚴重打擊父子間的關係。
有了裂痕,想要補,可就難了!
並且,這樣做會影響到兒子的未來。這一段時期,無衣的成長,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羨慕在心底。
秦天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他承認。可是他一定要爭一爭好父親,還有開明的父親這兩把寶座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確實是一個好父親,一個開明的父親,兒女的成長,他從來沒幹涉過。
一直只提建議,從不為他們下決斷。
“那麼……好吧!你贏了。”瞪著無痕,秦天似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心有不甘,而又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著另外一個人進入兒子的心中,和他這個父親平起平坐,這很讓人鬱悶!
狠狠的瞪了一眼前面的魏玄成,“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現在好了……你到是隔岸觀火,臨淵觀魚,好不悠閒自在,一絲心理負擔都沒有,害的我……哼哼!現在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