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似是鬼魅一般的長劍在空間中不斷的出入,似乎有著某種自然的聯絡在其中可是又讓人找尋不到這種聯絡。
黃裳只能被動的接著招,神情苦悶。
一步慢,步步皆慢!
從第一招的落後,他就從來沒有能夠攻擊過,最多也是防守中的反擊。
“這是什麼劍法?”
百忙中,黃裳疑惑的詢問,他想要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劍法才會如此的神出鬼沒,四十年的潛心研究,他就從沒遇到過這種劍法。
無痕淡漠,“魅影。”
手中的長劍卻是一絲也沒慢過,依舊不斷的出沒。
“魅影,也的確只有魅影才能夠的上這種稱呼了。”手中的爪影帶起絲絲淒厲的黑色,呼嘯著抓向了空中劍影。
宮門之上。
血色浸染了宮門,慘呼更為這份薄昏下的淒涼增添幾分意境,屍體堆滿了城樓,有些士兵更是活生生的掉下城樓,或是因為同伴地擠兌。或是因為自己的大意,如此高的城樓摔下,好運的殘,不好運的死。
在下面壘出了另外一道城牆。
登上了遠處高樓的眾人相顧駭然,這分明是戰爭,不是江湖的爭鬥。
九太保早早就衝上了城樓,三人一隊,圈成了三個小圈。而三個小圈又圈成了一個大圈,不斷的翻滾著前進,像是一架不知疲憊地機器。
這種陣型能夠完美的給每一個人提供休息的時間,並且不必要擔心自己的後背會受到攻擊。
當然這種攻擊也需要默契和信任才行。
為了這種攻擊方式,他們甚至連輕功都放棄了,不過也是不得不放棄輕功,士兵太多了,槍尖林立。只要一跳入空中,立馬成了所有的靶子,況且還有一直沒有發揮出威力的弓箭。
進入空中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大圈似是吸血的機器一般。不斷的吞噬著士兵們地生命。
趙韻立於高處,冷冷的看著,神色沒一絲變化,對於這些普通士兵的死亡,她根本就一點也不在意。
後方立著幾個重臣大將。再後就是她地侍衛了。
突然,她轉首道:“童貫,陛下和太后處的守衛安排的如何了?”
右邊一身將服的童貫走出。行禮道:“啟稟殿下,除了宮門處的這些士兵,其他地士兵都已經妥善的安置在了陛下和太后處了。”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那場戰被直接給閹割了,可是也因為此得到了晉升。
如何說呢,一種另類的補償吧!
趙韻點了點頭,“嗯!”應了聲,不再看那下面地殺戮。對她來說,下面的殺戮毫無意義。她在意的是那個方向的戰鬥。望著那裡,有些怔怔的出神。
最後。到底會是誰贏呢?她無法肯定。
在她心裡,如果說邪神是一個神話的話,那麼黃裳就是一個傳奇,到底是神話強悍,還是傳奇強悍,她不知道。
“年輕人,你的劍很強,可惜的是你的內功修為太弱了。”接了無痕地一招,黃裳螺旋九影一出,在原地留下幾道真假難辨地影蹤,有十幾道身影則瞬息間後退,不再和無痕纏鬥。
這天下,敢說邪神的內力修為弱地,大概也只有他們這幾個老怪物了。
無痕眉頭一簇,冷哼道:“殺你足夠了。”他已經被這老頭引出了怒火,原本應該平穩的復仇計劃,卻因為這老頭的到來,弄的一切都亂了,他又如何不怒。
“你可知道,如果殺了當今天子,那麼這天下就要分崩離析了。”黃裳還要試圖勸說無痕回頭是岸。
“天下如何,幹我何事?”
“你……”黃裳氣的一陣顫抖,差點就沒被無痕的長劍切掉一隻胳膊,不過也是將身上的衣服切的破破爛爛,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