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傻了,這和藹可親的老施主怎麼了?如果少林寺中其他人知道他如此想,非把他給踢到黃河裡不可,這老傢伙在少林可沒少造過孽上,上到方丈,下到小僧,哪個沒被他欺負啊!苦大仇深的很!
“他姓慕容。”無名老僧低沉道。
“慕容,慕容,姓慕容又如何?他當初如何說地,誰要是敢傷水心一根毫毛,他必趕盡殺絕,可是他做到了沒有。你可以原諒他,我不行,這世界上,有我逍遙子,就沒有他慕容劍。”
毅然轉身,踏空而去。
無名老僧張了張口,終是沒說出話來,盯著他離去的方向,看上了許久,才終嘆息一聲,“唉!”
抬頭,已是淅淅瀝瀝!
“水心,你也看到了嗎?你在哭,對嗎?對不起,我一個也勸不了他們,他們誰都比我強。”
無名老僧的手拽緊,很緊、很緊,青了。
雨越下越大,似乎是天在哭,或許是水心在哭,分不清楚,可是無名老僧更願意認為是水心在哭。
她一直是這樣,像水一樣的。
任由雨水打溼了僧衣,現出蒼老的身軀,老臉上水珠淋漓,不知是淚還是雨水,有些蒼涼!
既生瑜何生亮!
如果他不遇到水心,他就不會如此痛。如果只有水心,沒有什麼逍遙子,沒有什麼獨孤求敗,那該多好啊!即便是讓他背棄從小的依託——佛門,就算只陪在她身邊,他也心甘情願。
“為什麼?”仰天怒吼。又有幾人知,三人中最痛苦的人是他才對,可是他們現在算什麼,一個個弄的苦大仇深的,像是誰欠他們地一樣。如果可能,他很想將那兩個混蛋都給抓來,然後狠狠地捶上一頓。
打他們個半死,看他們還鬥。
“兩個老東西……”無名老僧咬牙切齒,不要以為他修佛了,就火氣小了,他只是看在水心面子上。
“前輩。”
玄慈弱弱的喚了一聲,他被無名老僧突然地變化給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走火入魔了呢。
以前的無名老僧可都是平靜如一潭死水的。
“嗯!有事?”無名老僧沒有回頭,依舊抬頭看天空,似乎那裡就有水心的存在。雨水淋在他的身上,他感覺這是第一次,水心離他是那麼近,那麼近,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夠著。
可是他不敢伸,一觸,夢會成空。
“您,您沒事吧?”玄慈也是窩囊的夠可以的了,怯怯的將話說了出來,還小心戒備著。現在這老頭子情緒很不穩定,只要不是傻瓜就能知道,千萬不能去亂觸黴頭啊!一觸即死。
“沒事。”
無名老僧晃一下頭,轉過身來,看著玄慈,“玄慈,我出去一段時間,快則五六日,慢則……”頓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夠回來,萬一要是回不來了呢,還是別說具體了吧!
“前輩,您要走?”玄慈慌了。不顧那雨勢,奔了過來。
“去見幾個故人。”無名老僧笑一笑,捏一把雨,握在手心,“水心,如果可能,我不會讓這悲劇發生的。”
“那……”玄慈待要問他要去哪,可是無名老僧已沒再給他機會,一踏地面,亦是如逍遙子一般踏空而去。
“前輩!”
大喊,已沒了回聲,玄慈愣愣的傻了,虛竹也愣愣的傻了,這一對本是父子,卻形同陌路的人,一起傻了。
第四卷 光明風雲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三個男人一臺戲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越演越亂,那麼三個男人一臺戲會是如何般的情景呢?值得期待。
逍遙子一路似是騰雲駕霧一般,風雨中穿梭,用最快的速度,花最少的時間在往汴梁飛奔。後面追一老和尚,既不大呼小叫的欣喜,也沒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