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凌亂;無論怎麼拉扯;依舊無法將所有晶瑩肌膚都遮蓋。
赫連鐵樹順著努爾海的目光瞟了眼;卻是嚇的那婦人一陣顫抖;眼中滿是恐懼;好像被魔鬼盯上一般。
赫連鐵樹眼中閃過一絲瞭然;拍了拍努爾海的肩道:“這次的事如果做好了;本將軍就將她賞給你。”他根本就不在意這麼一個女子;堂堂西夏大將軍;他要什麼女人沒有。
“多謝大將軍。”努爾海一陣狂喜;眼前的少女雖然不是天資國色但也是少有的絕色了。”好了;去大堂。”赫連鐵樹眼中閃過絲得意;這些江湖中人簡直太容易滿足了;想到那白髮小子;眼神卻是冷了下來;而且有絲驚惶。
“見過大將軍。”重新整理好行裝的慕容復抱拳行了一禮;一品堂中武功夠高的話;禮數也就這麼簡單。當然如果武功低的話;那見到赫連鐵樹就必須行跪禮了。
“好了;不要多禮了。不知李將軍到哪去了呢?”赫連鐵樹的話語中卻是有著怒火;他很是憤恨這些當時不在;讓自己當場出了那麼大丑。
慕容復能感覺出赫連鐵樹的憤怒;但他不是很在意;一品堂對他這種武功高強的武林中人是沒有太大約束力的。自若道:“李某一直在追蹤那中原盛傳的邪神;並且與之。。。。。。”“你和他戰過了?結果如何?”赫連鐵樹的話很急切;他迫切的想知道李仁宗能否和那白髮人一戰。
雖然被赫連鐵樹打斷話;但慕容復到沒顯出不滿;他能夠理解赫連鐵樹的急切;而且赫連鐵樹畢竟還是西夏的大將軍;還是要給他一分面子的。
“李某和那邪神大戰了一場;卻是不分勝負。”他沒敢真正說成是他贏了無痕;如果那赫連鐵樹要他一人去對陣無痕怎麼辦;但他又不想說比無痕差;所以就有了個不分勝負。
赫連鐵樹大是興奮;正要說什麼;卻是被突來的聲音給打斷了;“哼!大言不慚。”聲音很沉悶;就如同是在悶鼓中擂響的一般。
“那那什麼人;有本事先和嶽老三打過再說。”緊接著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
努爾海低低說了聲:“大將軍;是三大惡人來了。”赫連鐵樹恍然;但突兀的又是陰沉了臉色;簡直能滴出水來;慕容復兩人都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憤怒;也沒說什麼;靜等著赫連鐵樹的反應。慕容復很明白自己根本就沒能力和三大惡人敵對;甚至連段延慶一人;他都很難敵的住。
一會;段延慶拄著手杖出現在了門口;葉二孃和南海鱷神緊跟在他身後;都是不屑的看著慕容復裝扮的李仁宗。他們知道在場三人中;也只有李仁宗才會說出這種話。
段延慶對赫連鐵樹輕點了下頭;道:“見過大將軍。”也沒等他回話;手杖一點地;飄身到一張椅子邊;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葉二孃則是迅速跟了過去。
怒色在赫連鐵樹眼中一閃而過;代之的又是一陣無奈;對於段延慶這種人物;他根本就一點辦法也沒有;難道還派大軍把他給滅了;那顯然是很不現實的。
那南海鱷神卻是一直盯著慕容復;道:“小子;你剛剛說你和邪神打成平手;有種你和你嶽爺爺玩玩。”慕容複眼中浮起一陣怒火;他沒想到連這人都敢看不起自己;怒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到是沒將話說絕。
“段將軍;我們的敵人是邪神;而不是自己人內鬥。”赫連鐵樹的話很是不客氣;他今天已經積了滿肚的怒火了;此時竟然還看見自己內部有火拼架勢;也難怪他口氣不好了;不過他也沒說的太死;畢竟那對誰都不好。
段延慶掃了眼赫連鐵樹;見他死死的盯著自己;知道他是急了。他已經從葉二孃兩人那裡瞭解了整個事情;他並沒有覺得葉二孃兩人做的有什麼不對。對他來說;明知道是死;還去硬磕的;那就是傻瓜;而且是超級傻瓜。